月綾伸手打斷這個白胖匠人的話,蹲下來笑問,“你祖父在幹什麼啊?”
“嘻嘻,這位漂亮的姐姐親我一下我就說,”這孩童頑劣一笑,說道。
武月綾額頭佈滿了黑線,上前捏住小童子的耳朵,故意翻白眼,你說還是不說?
“哎喲,姐姐、姐姐,耳朵疼,我說我說,祖父在把釀酒原液的雜質淨化,那種獨門配方比起蛇麻花的效果要好上數倍!”
武月綾放開了小童子的耳朵,摸了摸他的小腦門,誇他乖,問他還要不要姐姐親了。
小童子果斷不要了,這漂亮的小姐姐一點都不溫柔,忒兇嘞。
“哈哈哈哈,弄好了,”老丈突然放聲一笑,熟練地拿起這種釀酒器具,把鍋中的液體分為三種盛起來。
武月綾上去一看,第一種十分的清澈,黃顏色也稀少,第二種較第一種差一些,第三種則是與蛇麻花煮出來的一模一樣。
光看到這一點,那白胖匠人無話可說了,這位老翁不是簡單啊,說不定還真是一位釀酒大師!
見到了公主,這位老丈拱手行禮。
武月綾揮手讓他不必如此多禮,光是這手藝,也讓她吃了一驚,“不知如何稱呼這位老丈?”
“度子騰!”
“肚子疼?”武月綾頭頂冒出三個問號?突然肚子疼了?
“嗯!”
趕忙扶住老丈,問老丈你是肚臍眼上面疼還是下面疼。
度老丈立馬就懵了,我哪都不疼啊...
細細聊了幾下才緩解了尷尬,度子騰,不是肚子疼!這老丈釀酒釀了三十多年,對於酒的痴迷可謂是十幾年沒見過女人的...
那小童子叫做度展鴻,今年九歲,在武月綾的斟酌下,決定讓這位老丈成為釀酒坊的師父,每月都有工資,指導這些釀酒匠人釀酒。再將啤酒和蒸餾酒的事情與度子騰聊上一陣,也拜託給他了,畢竟人家一生都在釀酒,經驗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