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剛正的字還留在這裡,她不是很懂政治,不過顏真卿這樣的人被貶了,多少都覺得可惜啊。
“公主,小奴就送到這裡,按照小奴的記憶,進去後直走便是夫子教書的地點,那裡是露天的場地,夫子和學生席位之間有一個大青銅香爐!”
魚朝恩退到旁邊,習慣性地低頭彎腰。
“嗯,知道了,楚兒也在這裡等著吧。”
武月綾說完朝裡行去,雖說來讀書,可是自己一本書都沒帶,不管那麼多,敕旨上也只是說讓自己每隔十天來國子監學習一天。
走在小道上,武月綾發現左右兩邊都是松樹,地上鋪滿了針松的幹葉子,偏紅色的枯葉子堆裡埋了不少松子。
繼續前行,走過鬆林,前方又聽到了流水聲,不過除了流水,還有讀書聲,只是有些單調,並不想外面那些分院嘈雜。
也就是說人並不多,繼續往裡面走,總於看到了‘上課’的場地,露天的,有個沒冒煙的大香爐。
那一排排座位,略一看大概有一百個吧,還有幾個書生正襟危坐,搖晃腦袋讀書呢。
走近一看,還有一種叫不出名字的禮器,這東西從左到右,依次由小到大,每個鍾都刻著不同的紋路,有花紋,也有獸紋。
出於好奇,上去依次敲了敲,還真發出了哆啦咪發嗦啦西的音調,只不過這一敲,引來了大聲喝問,這聲音還老熟悉了。
“何人在妄動禮器?”
從青銅禮器的旁邊走了出來,也不管這個編鐘有重要,繼續敲,按照歡快的節奏敲擊著。
“大膽!你...”
武月綾當著眾多書生的面朝著宋夫子豎起一根中指,略微不爽地又重重地敲了敲大鐘,噹噹!這可真是冤家碰到死對頭,前幾天還砸自己酒樓來著...
與此同時,剛剛活絡起來的長安街頭芝麻餅攤,付完錢買一塊餅的不良帥張恆碰到了曹捕頭。
“不良帥著急去哪啊?”
“哼,要你管嗎?最近長安夜晚不安寧,曹捕頭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刑部比較安全!”
張恆含著一口胡餅,手臂上的暗弩蓄弦待發,眯起了熊貓眼。
“把老牛交出來!”
“嘖嘖嘖嘖嘖嘖!老牛啊,不是死了嗎?”
“哼,不良人不想惹火燒身就識相點!我背後的人可不是你能擺平的!”
“我也告訴你,老子也不是嚇大的,長安城街上,不良人說了算,不要以為老帥主死了,你們就可以攪風攪雨!別以為暗地裡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我不知道!”
曹捕頭看著張恆遠去的背影,眼睛微微眯起,希望到時候你們能抗得住!我也是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