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舍到個什麼兔子的,反正自己是不會給人抓去做什麼老婆的,就算被抓了也寧死不從。
夜晚,武月綾拿著戰術手電,拆著手裡的爆竹,裡面根本沒有火藥,只是一節空蕩蕩的竹子,這不是被騙了吧,我的乖乖,還想著研究一下火藥呢。再拆開顧家送的爆竹,也是一個樣,就是一節空蕩蕩的幹竹子!
小猞猁看著發著白光的手電筒,十分的好奇,拿著爪子碰了一下,手電筒在地上滾了一下,便驚懼地後退,以為這是一個活物。
武月綾看著小猞猁淘氣的樣子,把手電筒拿起來,將之夾在頸部,同時打響燧石,點燃地上的火柴,燒火取暖。小猞猁見到火光冒起,直接跳動著往小窩裡躲去。
第二日,大年,村子也開始熱鬧起來,殺豬的殺豬,宰羊的宰羊,趙家則是下河抓魚,也收穫不小。
光是這一個上午,武月綾便收到了許多的贈禮,豬肉羊肉,還有趙碌差鼻涕小孩送來的半條魚。村裡年味濃烈,小孩子們在村裡村外樂翻天,到處玩耍。
武月綾中午點燃了一堆篝火,將幹竹子丟進去,噼裡啪啦的十分熱鬧,孩童們聚集過來,有的捂著耳朵,有的圍著篝火跟著爆竹的響動一起跳躍著。
噼裡啪啦地放完爆竹,武月綾扶著陸母到每家每戶去拜年,說一些吉利祝賀的話,氣氛倒也十分的融恰。大家都是窮苦人家,便沒有送什麼禮物,不過有的人家會回一些花生豆子等作為禮物給陸母,武月綾便一邊說謝謝一邊接過,特別是冬天受到武月綾恩惠的那些村民,都說陸家這個小娘子十分的聰明善良,如果不是有她買米再借給村子裡缺米的人家,這些人家怕是要餓著過冬。
拜完年,下午便很快就過去了,村裡有近三十戶人家,每戶人家多則四五人,少則二人,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互幫互助也是應該的。
年夜來臨,因為武月綾先前放爆竹的時候,吸引了許多孩童的觀看,倒是阿丫和阿奇兩個孩童來得晚,沒有看到爆竹爆炸的樣子,武月綾便說晚上還有爆竹,所有現在武月綾家門口集聚了好幾個好奇的孩童,期待著篝火裡發出爆竹的聲響。
武月綾舉著火把,拿出顧家送竹製的,擺在地上,讓阿丫過來放爆竹,阿丫膽子小不敢過來放,阿奇倒是膽子大,拿著火把就點燃了篝火,將爆竹一節節地扔進去,發出噼啪的聲響,熱鬧極了。
咻咻嘣,地下篝火響起了爆炸的聲響,篝火濺出細小的火花,一片吉祥如意的景象映入孩子們的眼簾,也映入了武月綾的心裡,這是穿越過來第一次過上了正經的年,她不再感到寂寞無助或者是害怕。
陸母看著空地篝火上爆開的火花,心中希望陸子季能夠考到功名,平安的回來。村子裡的人也有許多把頭探出窗戶,看著陸家門前的大篝火,希望來年能有個好收成。
荊州城裡亦是爆竹聲漫天,遠遠的聽得到爆竹的聲響。年夜,就這樣在爆竹聲中過去了。武月綾準備進屋睡覺,臉上卻傳來了一點冰涼,好像是又下雪了。
尉遲陽喂著尉遲拓喝著粥,自家兄長不知為何聽到幹竹子在火中爆炸的聲響便會嚇得蜷縮起來,嘴巴里唸叨著神仙饒命。
往日謹慎豪爽的兄長怎麼會變成這樣一副模樣,不僅僅是尉遲陽不解,更重要的是站在旁邊的魁梧漢子也不解。
這漢子穿著翻領外衣,戴著胡帽,揹著一杆長長的狼牙棒,正是號稱小閻王的義聚寨大寨主,閻狼。
“你兄長怎麼會變成這副模樣,聽到一點聲響就畏縮如鼠,唉,著實可惜,本來是條漢子!”閻狼看著尉遲拓把腦袋藏在被窩裡,其身子露在外面顫抖。
“我也不知,自從兄長從十里村重傷回來,便是這樣一副模樣,昏迷期間一直喊著鬼神饒命,怕不是遇上了什麼穢濁之物!待得大寨主完成崔家的任務,我便請來幾個道士給兄長驅驅邪。”
“也罷,某先出去了!”閻狼說完便走了出去。
崔家外院,集聚了二百多個兇惡的匪徒,這時正在喝著酒吃著肉,歡快地慶祝著過年。
崔家家主崔烈與閻狼、韓無咎坐於首席,紅綰樓數名藝伎在旁撫琴而唱,篝火蹭蹭地燃起,雖是熱鬧非凡,實則崔家烏煙瘴氣,這些人都是山中土匪,輕則搶劫錢財,重則殺人放火,基本都是惡貫滿盈。
二郎病於床上,已成痴兒。崔烈為了續後,強迫大兒納妾,三兒成親。
大郎崔浩前幾天便收了家中一個婢女做小妾,三郎崔勝結婚。這不,上元節那天,崔家便開一門喜事,崔烈也想借助喜事沖走舊年的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