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的藥塊,確認之後再加入小罐子裡用木棒子舂搗。
付瑤衣眨巴著在口罩邊上的大眼睛,笑成一道半彎的圓月,帶著欣喜的聲音說道,“當年吐蕃醫聖來大唐時,在某地待了許久,治好了一種怪異的毒病,這次的情況雖然不同,卻依舊可以用其中的祛風寒的方子和解毒的藥草一種,胡人是因為水土不服外加受不了潮溼的環境而爆發的一種小型瘟疫,在軍營中算是要命的!還好當年我聽公主的話,學了一手醫術,現在正好幫忙醫治,瑤衣真心謝謝公主當年的教導,我們每一個人都是平等的!”
武月綾也笑了笑,只是蒙起來的臉不太清楚,聽著瑤衣的感謝,輕快地搗著藥罐子,溫和地說道,“我能做的只有這些,很多時候,是你選擇的道路,你能感謝我,我很感激,現在,我也只能問問,這些藥材夠醫治那些病重的胡人嗎?若是不夠,我再通知太白,讓他運送一些過來!”
“足夠了!”
兩人相視一笑,彼此繼續忙碌著,很快就燒開了第一罈藥水,餵給了在醫部登記了姓名的格爾比,不出一個星期,胡人的病症都治癒了。
格爾比還稱呼這位醫治他的女子為草原上的北極星,希望的象徵,對於護國公主,以及黑甲軍對待俘虜的方式有了一種新的認識,至少和粗蠻的他們不同。
打贏這一仗之後,武月綾也收到了長安太白的報告,靈武那邊也如預期的那般,擺明了態度。
只不過,她並不打算立刻回應,至少要先收復洛陽,再好好處理義父和所謂皇兄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