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點頭,對著不肯離去的王先禮怒喝道。
“哼哼,聽到沒有,還不快滾!”
王先禮左右而視,心中憤然,緊緊拽著的拳頭卻找到不到發洩點,只能含怒鬆開,為官多年,已經習慣了忍耐。
“唉!你們!”
“你們可知那些將士都是有家的人,如此去送死,實在不該啊,千古奇冤啊,先前枉死的將士們成了孤魂野鬼,你們的心不痛嗎?你們晚上睡覺不怕索命嗎?”
鮮于仲達見到王先禮失去理智般的瘋吼起來,又提到先前的戰敗,怒氣衝上心頭,對著這位老將怒喝起來。
“你懂什麼!男兒就該為國流血犧牲,死在為我大唐而戰的征途中是他們的榮耀!”
“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奸人!每一位將士都是鮮活的生命!老夫打的仗比你們吃的鹽還要多!你們懂什麼!”
王先禮不再忍耐,面板皺起的額頭繃起青筋,怒指從席位上暴起的鮮于仲達,白色的唾沫飛濺,痛心疾首地仰天長嘯。
“護國公主,先前老夫賭錯了,現在自願認輸!請公主現身,請公主來為我劍南的男兒主持一條公道!還他們一個平安!”
“你...”
鮮于仲達驚愕地聽著王先禮喝言,話還未說出口,就聽到掌聲響起。
“沒想到我大唐還有你這樣的將軍,實乃大唐之幸啊,老將軍之求,月綾必當響應!”
聲音剛出,一群蓑衣斗笠的黑衣人衝了進來,迅速將大堂內的情況掌控。
一襲紅衣飄然而入,灑然握劍來於堂中,朝著王先禮拱手行禮。
王知賓喟然而嘆,跪地行大禮,宛如見到陛下一般,掩面而泣,若是沒有公主來,恐怕要繼續看到那些前來尋兒的孤苦母親與尋夫的寡婦。
“這...刺史府戒備...”
武月綾直接了當的打斷鮮于仲達的話,“戒備森嚴,不好意思,你的戒備在某花大盜的眼裡不過是形同虛設!”
這時站在鮮于仲達身旁的女婢氣勢洶洶的走出來,怨念地撅起嘴巴不開心了,“什麼呀,小娘子,楚兒可是飛花大盜,不是某大盜!”
“你不是...”
“你什麼你,你家小月早被本大盜迷暈了!”
楚兒走到小娘子的身邊,甩著袖子用氣呼呼的樣子朝向武月綾以求安慰。靠得較近的武將突然暴起發難,劍還未拔出來就別楚兒反身一腳掀翻在地,然後楚兒將起摁在地上摩擦。
安靜的大堂中,除了楚兒氣勢洶湧地摩擦著這名可憐的武將時發出的聲音外,完全聽不到任何聲音。
因為大家都在驚訝萬分甚至不忍直視地看著這位飛花大盜將暗打心思的人摁在地上兇殘地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