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稍微塞點錢過去,在以前的檔案裡面加上兩筆,這很難嗎?”霍特·波爾伯爵很憤怒,因為他明知道對方在作假,卻沒有辦法揭破。
霍特·波爾伯爵可以肯定那幾份地圖都是真的,唯獨上面畫的那條河是假的,肯定是之後加上去的,但是沒辦法檢測出來,同樣風神殿的證明也一樣,東西是真的,但上面的記錄是後來添上去的,更讓他頭痛的是,管理檔案的神職人員已經發過誓,沒有撒謊也沒有做偽證,誓言已經被證明有效。
身為一個檢察官,霍特·波爾伯爵當然知道誓言也可以作偽,問題是他沒辦法揭穿,他如果敢這麼做,就是和所有神殿為敵,結果會死無葬身之地,他只能吃這個啞巴虧。
“接下來您打算怎麼做?就此退縮?”西弗不懷好意地問道。
霍特·波爾伯爵在大廳內走來走去,他怒氣衝衝跑來這裡,其實並沒想好應對之策。
“那份土地證明看來是不能用了,原告還有那些證人什麼的……你都幫我處理乾淨,周圍的那幾個地主……還可以做文章,你要讓他們絕對不敢反悔,就算明知道會輸,也得把官司打下去。”霍特·波爾伯爵咬牙說道。
現在霍特·波爾伯爵最大的麻煩,就是那份假地契。
以前霍特·波爾伯爵都是這麼做,從來沒出過問題,也就沒發現這個漏洞,沒想到這次陰溝裡翻船,更糟糕的是對方已經順藤摸瓜,開始追查他以前的那些案子,只要把那些案子的證人全都召集起來,用神術測試一下,立刻就能知道真相。
想要把這麼多人幹掉,靠霍特·波爾伯爵自己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來找西弗,不過他暫時不會提別的案子的證人,得先搞定眼前這件事。
至於霍特·波爾伯爵讓西弗威脅那幾個地主,是因為他在那幾個地主身上還可以做文章,他手裡也有拉佩的把柄,跑狗場偷偷往臭水溝裡面填埋垃圾,汙水滲透進隔壁的農田,這件事拉佩和漢德自認為做得很隱蔽,那幾個地主其實早就發現,他們原本想鬧的,恰好這個時候多明尼哥提出購買他們的土地,給的價錢也算不錯,他們乾脆就賣掉。
但不管這麼說,這也是個把柄,在這上面做文章,霍特·波爾伯爵有把握讓那邊忙亂一陣子,這樣一來他就有時間讓西弗解決那些證人。
“這絕對沒問題。”西弗一口答應下來,只是嚇唬幾個小角色,這對他來說輕而易舉,那幾個小角色總不可能花幾十萬比紹請殺手報復吧?
“看來我們的第一套方案沒用了,想要什麼代價都不付出就得到那座跑狗場……恐怕難以實現。現在只能試第二套方案,你派幾個流氓去跑狗場搗亂,也不需要做得太過分,等那些狗跑到面前的時候,扔一隻絨毛兔子進去就行。那些狗肯定會亂,比賽就進行不下去,然後你的人帶頭鬧事,就說他們下注的狗本來可以贏,讓跑狗場賠償他們的損失。一旦有人帶頭,其他人也會跟著鬧。”霍特·波爾伯爵不愧是吃法律飯的,轉眼間就想出一個異常惡毒的辦法。
“這招只能用一次,下一次他肯定會在觀眾臺前豎一張網。”西弗有些擔憂。
“笨,不能扔絨毛兔子,撒釘子總可以吧?或者扔鞭炮也行。”霍特·波爾伯爵一臉無奈,覺得自己是在和一頭豬說話,道:“並不一定要造成混亂,只要弄個藉口出來,就可以讓那些賭徒質疑比賽的公正,他們就有理由鬧事。”
“萬一那些人被抓呢?萬一他們供出我怎麼辦?”西弗仍舊一臉惶恐。
“蠢豬!你是一頭真正的蠢豬!誰教你親自出面?拐彎抹角找一個沒關係的人,讓他去找那些因為賭博而破產的人的孩子,讓這些小孩出面鬧事,將來就算上法庭,他們也不會有事,只會得到大家的同情。”霍特·波爾伯爵大聲吼叫道。
突然霍特·波爾伯爵停下來,因為他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他轉頭看著四周,最後目光停在旁邊的那扇小門上。
“看來你不是一頭蠢豬,而是一頭自以為聰明,演技也不錯的豬。”霍特·波爾伯爵走過去,猛地拉開門,只見房間內端端正正地坐著兩個牧師。
霍特·波爾伯爵隨即把門關上,道:“看來你也學會這招。”
西弗再也沒有剛才的從容,頭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你已經做好和我翻臉的準備?”霍特·波爾伯爵臉色鐵青地走到西弗面前。
“不,我絕對沒有那樣的意思。”西弗連連擺手,別看他平時吆五喝六,手下一大堆,實際上根本就靠不住。
一般來說,像西弗這種等級的黑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