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佩的手不由得微微一抖。
“啊!”莎爾娜輕聲叫了起來。
好在這一次,拉佩的手並沒有往旁邊劃,而是收了起來。
“還好,還好,畫面沒有被破壞!”莎爾娜無比慶幸地喊道。
此刻的拉佩已經回過神來,他滿臉失落地看著畫,道:“可惜了,本來以為可以一氣呵成,雖然沒有畫壞,但是下一次再補的話,絕對不會再有這樣的感覺了。”
“這已經很完美了。”莎爾娜安慰道:“叔叔肯定想不到你的作品可以達到這樣的高度,至少有準大師級的水準了,你還年輕。”
拉佩終於有了點精神,這才意識到現在已經很晚,道:“抱歉,讓你陪我到這麼晚。”
莎爾娜咬緊了嘴唇,有些話她說不出口。
“你去休息吧。”拉佩看了窗外一眼。
“你呢?”莎爾娜問道。
“我睡不著,腦子裡面還是那幅畫,但是靈感卻已經被打斷,這種感覺很糟糕。”拉佩一臉苦惱,他真正苦惱的是怎麼離開。
“不要再去想了,或許……或許我可以幫你轉移一下注意力。”莎爾娜終於下定決心,她輕輕地解開自己的大衣……大衣飄落在地上,然後是長裙,莎爾娜一下子鑽進旁邊的被窩。
拉佩一愣,他再缺乏經驗,到了這時候也已經明白過來,更何況他只是缺乏戀愛方面的經驗,對付女人的經驗卻豐富得很。
比反應更快的是本能,不知道什麼時候花花公子的人格佔據拉佩的身體,他俯下身子,兩片嘴唇貼在一起,然後是身體。
隨著一聲輕吟,莎爾娜拱起身體,她的臉上露出一絲痛苦的神情,不過痛苦很快就變成沉迷。
畫室滿是醉人的呻吟聲,那聲音變得越來越高亢,卻又在轉瞬間變得寂靜無聲。
大色已經微亮,與紅楓大道平行的那條小河微微泛起波瀾,沒人會在意這些許的波動,就算看到,也只會以為那是風的作用。
拉佩從別墅底下的蓄水池冒出來,他隨手在旁邊的一塊石頭上按了一下,瞬間整個人消失,當他出現的時候已經在自己的臥室內。
從臥室出來,拉佩一扇扇門敲了過去,不過他沒敲佛勒和妮娜的門,前者對他沒有什麼用,後者還不知道他真實的身份。
“都別開燈,到書房來。”拉佩隔著門命令道。
這幢房子被佛勒用魔法封閉起來,裡面就算有再大的動靜也不會傳到外面,但是開燈就不行,總會露出些許燈光。
拉佩的話說得還算及時,眾人正打算點燈,聽到這話連忙停下來。
過了片刻,大家睡眼矇矓地走出來。
現在別墅內的人比以前多得多,除了費德里克和那幾個當僕人的手下,還有西爾維婭、瑪格麗特和另外幾個女孩,瑪格麗特打扮得像女管家,而那幾個女孩則穿著女僕的衣服。
“你怎麼這麼晚跑過來?”說這話的是西爾維婭,也只有她敢這麼問。
“沒辦法,你們最好習慣這一點。我的另外一個身份是從外地來的窮畫家,不可能一個人住,還有一個室友,我得等那個室友睡熟之後,才能溜出來。”拉佩顯得很無奈,他卻沒說那個室友是女人。
眾人面面相覷,只能表示理解,誰讓拉佩是老闆,他們是手下。
“你過來有事嗎?”西爾維婭問道。
“當然有事。”拉佩轉頭看著費德里克,道:“是否有人找妮娜要求投資?”
“有,當然有,不過都被她回絕了。”費德里克連忙說道。
“告訴她,以後再有這種事,就看對方的實力和誠意,如果可以的話就答應下來。”拉佩說道。
“主人,除非您自己和她說,別人的話她是不會聽的。”費德里克連忙說道。
拉佩嘶了一聲,說實話他確實有些頭痛,妮娜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肯聽命令的。
“那倒未必,我覺得她現在支撐得也挺辛苦。”瑪格麗特說道,口氣中充滿嘲諷的意味。
“支撐?怎麼回事?”拉佩連忙問道。
瑪格麗特又不開口了。
費德里克苦笑一聲,說道:“自從建造跑狗場的訊息散佈出去後,很多人都盯著這塊,有馬內的黑幫,還有管那一片的警察,有的是拐彎抹角派人遞話,也有的直接跑過來找麻煩。不過最討厭的還不是這些人,而是稅務官,他們派人跑過來傳話,說跑狗場屬於賭博性質,要繳納和賭博有關的特別稅,稅率達到七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