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還都是靠賭博混飯吃的職業賭徒,真正來這裡賭錢的只有幾個商人,但是他們看到這幅景象,也沒了賭博的興致。
“怎麼回事?今天是怎麼了?那些整天把臉塗得像死人一樣白的傢伙怎麼都不見了?”
“是啊,少了這幫人,玩什麼都沒意思。”
“是因為沒人輸錢給你吧?”
那群職業賭徒晃到吧檯前,每個人要了一杯酒,一邊喝著,一邊問道。他們問的當然是酒保,酒保一般都是訊息最靈通的人。
“你們難道沒聽說嗎?兩位親王和幾位公爵終於達成協議,北面十幾萬軍隊正朝著馬內進發,已經把馬內包圍,西南面的那位公爵也正打算北上。”酒保一邊擦著杯子,一邊說道。
“這和那幫貴族有怎麼關係?”一個賭徒問道。
“他們當然心動了,這或許是他們的機會。”酒保一臉不屑地說道。
“咱們的那位郵差大人會允許他們這麼做?”另一個賭徒輕笑起來。
“那可難說得很,人家也是有貴族頭銜的。”角落裡一個看上去像商人的人插嘴道。
就在這時,一個看上去像僕人的人走進來,這人其貌不揚,禿頭、小眼睛,還長著一顆不太明顯的酒糟鼻。
“哈默,你怎麼來了?不去伺候那位大小姐?”一個賭徒開玩笑地問道。
“別提了,一大清早一波又一波的人前來拜訪,煩都煩死了,我乾脆找個藉口溜出來。”哈默走到櫃檯前,朝著酒保打了個響指。
“仍舊是老樣子?”酒保一邊問道,一邊放下酒杯。
“老樣子。”哈默點了點頭,他沒有別的愛好,不喜歡賭博,對女色也馬馬虎虎,唯一的喜好就是喝兩杯。
在這座島上,來賭場喝酒最划算,因為開賭場的人根本沒打算賺酒錢,為了吸引賭客,賭場的酒和食物都是賠本供應,不過一般人想要佔這個便宜也不容易,不是誰都能進賭場區的。
哈默之所以能進來,是因為他的主人是娜達利雅,同樣也是因為他跟著拉佩從馬內逃到這裡,這是一分殊榮。
“你們家小姐是什麼想法?有沒有想過要恢復以往的榮耀?”一個賭徒試探著問道。
“我只是一個下人,怎麼可能知道這樣的事?”哈默連眼皮都不抬一下,隨口敷衍過去。
“別整天說自己是下人,咱們現在都是國家的公民。”那個賭徒戲謔地道。
“對,是公民,公民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