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
“把他們全都砍頭。”
“應該綁在火刑柱上燒死。”
答案一個比一個狠毒。
忽然拉佩聞到一股臭味,他低頭看了一眼,果然那個官員的褲襠裡溼漉漉的。
拉佩厭惡地把那個官員扔出去,一旁站著計程車兵們立刻一擁而上,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手銬,非常快速地把那群官員銬起來,然後押下去。
“我是冤枉的,我沒參與搶劫!”
“我冤枉,我和這件事一點關係都沒有!”
“我管的是航運,從來不插手財物的事!”
“我是冤枉的,冤枉的啊!”
那群官員拼命喊叫著,他們試圖賴在地上不走,但是這一點用都沒有,那些士兵身高馬大,兩個人對付一個官員,強行把這些官員拖下去。
拉佩無動於衷地看著,他很清楚,這些官員中大部分人確實是冤枉的,但是這又怎麼樣?當初那些逃到德文尼的人難道就該死?他們死的時候難道不冤,誰又在意過他們?
當然拉佩本人也談不上正義,當那些人最需要幫忙的時候,他同樣也無動於衷,而此刻他的所作所為也不是為了替那些人報仇,他有他的目的。
那群官員被拖走,喊叫聲漸漸遠去,等到再也聽不到那些淒厲的聲音,拉佩這才繼續說道:“現在不同以往,不再是國王或者貴族一句話就能決定別人生死的時候,一切都應該按照法律來進行,所以我們必須對他們進行審訊,然後按照他們的罪行做出處罰,真正罪大惡極的人才會被處以死刑。”
“那麼由誰來審判呢?誰能保證法庭就是公正的?”頓時有人提出質疑。
問這話的人原本想說得更嚴厲,在他看來,拉佩就不是一個講法律的人,塔倫一下子絞死五、六百人,一半是杜瓦利派的人,另外一半卻是工人,後者只是被煽動起來鬧事,是被當作炮灰的可憐人,最後也被絞死,那時候也沒見塔倫進行審判,更不用講拉佩還喜歡用暗殺來除掉對手。一個秘密警察出身的人居然會講法律,這絕對是非常可笑的事。
讓那個人意想不到的是,拉佩居然朝著他笑了笑,並且善意地點了點頭,才不疾不徐地說道:“這位先生說得沒錯,現在你們要做的是推選出最值得信任的人,由他們擔任民意代表,然後由他們重新組建議會、政府和法庭。”
那個人微微一愣,他原本以為拉佩會讓自己人擔任審判官和官員,徹底把德文尼控制在手裡,讓德文尼成為塔倫的附庸,沒想到拉佩似乎沒這個意思。
不過那個人仍舊不怎麼信任拉佩,隨即又問道:“怎麼推選?已經被關起來的那些官員就自稱是民眾推選的。但是上帝作證,我絕對沒有選過他們,我也沒機會做出選擇。”
“這很簡單。”拉佩早就料到有人會這樣說,他也猜出那個人的心思,原本他就沒打算控制德文尼,所以異常輕鬆地說道:“大家肯定都聽說過我的經歷,我曾經是郵差,最底層的那種。”
底下頓時一片鬨笑。
但拉佩只用一句話就拉近和眾人的距離:“現在是庶民的時代。”
拉佩繼續說道:“塔倫的郵政署是按照街區分發郵件,我送信的街區,情況全都差不多,要嘛都是有錢人,要嘛都是窮人。而同一個街區的人大多知根知底,所以我建議按照街區推選民意代表,每個街區一位代表,每戶人家擁有一票。”
那個人愣住了,他沒想到拉佩會來這麼一手,頓時說不出話。
那個人不開口了,另外有人開口。
只見一個年輕人高聲喊道:“這不公平!肯定是窮人多,富人少,這樣選出來的代表肯定大部分都是窮人。”
拉佩冷冷地看著年輕人,前一個人他還能容忍,之前的那些質疑完全理所當然,但是現在這個質疑就有挑撥的味道,這年輕人不是譁眾取寵,就是另有圖謀。
拉佩朝著漢德悄悄地打了一道手勢,讓漢德派人盯著這個年輕人。
當然問題還是要回答,拉佩冷哼一聲,說道:“真是貪心不足,上等街區一般只有六、七戶人家,就能夠出一個代表,中等街區上百戶人家,也只出一個代表,下等街區人口密度更大,一個街區甚至有幾千人,同樣也只出一個代表,你居然還好意思說公平?”
提出質疑的年輕人頓時說不出話來,他已經感覺到周圍人憤怒的目光。
此時再也沒有人表示反對,雖然拉佩的提議仍舊有不公平的地方,但是想要比這更加公平,恐怕也很難,而從技術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