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車伕抱怨道。
殺手根本不回答,自顧自地把一具具屍體扔下馬車,然後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掏出一條毛巾小心地擦拭著短劍上的鮮血。
“你最好再補一劍,有的人心臟會稍微偏一些。”車伕提醒道。
“用不著,我對自己的手藝有信心。”殺手不以為然地道。
“穩妥點好。”車伕搖了搖頭,正打算從馬車上下來。
“我的劍上塗抹了毒藥。”殺手輕嘆一聲,道。
聽到這番話,車伕翻了翻白眼。
在更北面的地方,一隊騎兵正快馬加鞭,他們同樣是奉命調往一座後方重鎮,這條路倒是一馬平川,沒有任何險隘。
突然,跑在最前面的幾匹馬全都一跟頭倒在地上,馬背上的騎兵被扔下來,其中一個人爬起來,可是馬上又倒下去,因為他的背後滿是鐵蒺藜,甚至有一枚正釘在後腦勺上。另外兩個人倒下就起不來了,身子不停抽搐著。
後面的騎兵連忙勒住戰馬,他們駭然地看著前方的地面,那裡撒了一大片鐵蒺藜。
類似的事到處都在發生,襲擊無處不在。
兩天後,襲擊事件達到高峰,很多值班的哨兵在兵營門口被人打黑槍,最倒黴的是傳令兵,因為他們大多孤身而行,而且都是騎著快馬趕路,等待他們的除了暗中的黑槍,還有悶棍、毒藥、陷阱、絆馬索、鐵蒺藜。
這種零敲碎打的襲擊只持續一個皇期,親王的軍隊就徹底停止前進。
“告急,告急,告急,全都是告急!難道沒有一點好訊息嗎?”營帳中,菲戈特親王歇斯底里地喊道。
後方傳來的訊息一波接著一波,一夜之間數不清的抵抗軍突然冒出來,這讓菲戈特親王頭痛欲裂。
“我不是命令讓職業者裝扮成傳令官嗎?難道一個敵人都沒有碰到?”菲戈特親王憤怒地咆哮道。
沒有人回答,事實就是這樣,敵人直接在地上挖個坑,或者拉上一條絆馬索,又或是撒上一堆鐵蒺藜,然後就閃人,根本不和菲戈特親王計程車兵照面。
拉佩給的不只是槍支、彈藥,同時還有一大批幫手。
幫手分兩種,一種是漢德的手下,這些人最擅長的就是打探情報,那些抵抗者之所以能夠屢屢得手,一方面因為他們是當地人,熟悉那裡的情況,另一方面就是漢德提供的情報非常夠力。另一種幫手是拉佩手下的職業者,而且是嫡系中的嫡系,擁有強化鎧甲,雖然只有二十幾人,但是每一人都經驗豐富,也都經歷過對蘭頓家族的洗劫,不但是打悶棍的好手,實力更是不用說,有他們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