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生辰趁著宗親族長偷偷來找自己商量對策的時候,把提前準備好的聖旨和皇上的信都拿了出來。
“南辰王,這是從何而來的?”
“老大人,您當真看不出這是誰的字跡嗎?”
“這是皇上的?”
“聽說前天晚上,太后在宮裡翻江倒海,聲勢浩大的就為了找一個皇上身邊的近侍太監,您說她這是為了什麼呢?”
周生辰一臉生無可戀的看著族長,那老頭也是一樣的震驚。
“老夫聽說是那個小太監意圖謀害皇上,卻被他逃了。”
“老大人,您信嗎?本王聽說,皇上傳太醫的當天,您可是帶著人去了宮裡的,那個時候小樂子可在皇上身邊服侍?”
“在。”
“那不就得了,既然皇上都沒有處置他,還讓他貼身伺候。又何必過了一天,突然勞煩太后幫自己抓人呢?又何必還讓那個小太監冒死趁夜來本王府上送這些呢?”
周生辰苦笑著搖了搖頭,看著老族長。
“本王已經捨棄王室姓氏,就是為了表忠心,好讓先皇和皇上放心,我周生辰不會謀反。可是老大人,您看看,皇上信裡說的,聖旨上寫的難道不是他自己的為難嗎?”
“生辰,老夫託大叫你一聲,你本就是皇子,現在又有了皇上的聖旨和親筆手書,更有小樂子這個人證在,想來就算是太后,也不會再有機會說三道四了。”
說到這裡,老頭一下就站了起來,邊說邊要往外走。
“老夫這幾天帶人進宮去,讓皇上當著我們的面下旨,給你正名。”
“老大人!只怕來不及了。”
“你是說。。。”
“只怕太后鬧這一出,就是給大家看的,皇上咱們只怕是見不到了。”
周生辰的話讓老族長渾身一震,隨後什麼也沒說,轉身離開了。
周生辰把信件和聖旨安安穩穩的收起來,然後就派人去調兵遣將去了。
而老族長被周生辰的一番話刺激到了,回府以後把和自己親近的人都叫到了跟前,說了他和周生辰的猜測,卻沒把信件和聖旨說出來。
“族長,您是說皇上此刻有可能已經?”
“不排除這種可能,你我前日白天進宮去面見皇上的時候,小樂子還陪在皇上的身邊。可到了晚上,太后就要捉拿他,這可不就是有鬼?”
“可咱們在宮裡的人並沒有傳訊息回來啊。”
“想來皇上身邊都是那個女人的心腹,咱們的人還近不了皇上的身。”
“今日回去以後咱們就各自聯絡人再打探一二吧!實在不行,明日再進宮一次。”
“好。”
用不著他們這麼努力了,當天晚上,劉徽就把太后請到了自己的寢宮。
“母后,兒臣已經很久沒有和您一起用膳了,今天您陪著兒臣再用一次晚膳吧!”
“嗯,好啊!哀家也確實很久沒有和皇兒你一起吃飯了。”
說完,戚太后就坐在了主位上,然後不動聲色地用寬大的袖子遮蓋著自己的肚子。
劉徽看著戚太后小心翼翼的樣子,實在是心痛至極,自己的母親怎麼會為了權力做出這種事出來。
劉徽給太后倒了杯茶,遞過去。
“這是太醫開的安神茶,兒臣喝著不錯,母后也嚐嚐。”
戚太后看著皇上放在自己跟前的茶杯,以及他眼裡的期待,頓時就沒了喝茶的興致。
戚太后抬手夾菜給劉徽,母子二人面上和氣的吃完了這一頓飯。
“哎喲!快,快傳太醫。”
戚太后吃完晚膳回到房間裡,感受著腹中的疼痛,連忙派人傳金將軍買通了的太醫。
劉徽聽著宮人說太后不適,躺在床上一點反應都沒有。那個宮人以為劉徽睡著了,只好出去了。
劉徽直勾勾地盯著床頂,回想著晚膳時,自己母后的小心和防備,心情大好的笑了笑。
“母后,兒臣不忍心傷害你,可不代表會讓一個孽障來頂替朕當皇帝,給皇室抹黑。”
晚膳的所有菜色都是活血化瘀通經絡的,如果菜本身沒有這個運用,劉徽還不會自己在菜里加嗎?
茶嘛,確實是安神茶,不過和菜一起吃會催發藥效罷了。就算不喝,劉徽也有信心讓戚太后夢碎。
果然,劉徽特地強忍著睡意等著聽好訊息,宮人們果然帶來了令自己滿意的好訊息。
劉徽自己才回想了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