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商身體不好,在府中靜心修養,這一日忽然收到宣後的召見,程少商帶著蓮房匆忙進宮,正好遇上了被皇后派來引著自己去大殿的小黃門。
程少商雖然知道為何,但還是裝作不知情地跟著去了大殿。
凌不疑將所有疑似人家都給收拾了一遍,三皇子和五皇子在一旁添油加醋,一個負責火上澆油,一個則是幸災樂禍,生怕事小。
“父皇,子晟為了一己之私不惜動用黑家軍,可見眼中毫無王法,請您軍法處置。”
“是啊,父皇,這凌不疑動輒就要衝冠一怒為紅顏,兒臣都擔心會不會哪一日得罪了程娘子,被這凌不疑打悶棍呢。”
哥倆說得倒是很高興,文帝聽了覺得有些道理,剛要開口,就被程少商給出聲打斷了。
“陛下,若是為了給自己未婚妻子討個公道都不能,那這朝堂之中豈非是奸臣當道?
倒是三皇子方才說得對,一己之私,哼,當日三皇子為了一己之私,不惜當眾攔下臣女,只為了一吐為快,仗著自己是皇帝的兒子更是連根毛都沒掉;
既沒有向臣女致歉,也不曾向程家致歉,陛下,這又是何道理?
還有五皇子,整日裡就知道幸災樂禍,對上不能規勸,對下不能善待,於公身為皇子居然攛掇陛下如此苛待朝中眾臣,於私,不能善待手足兄弟;
陛下,既然要罰,不如一併罰了,三個人誰也別笑話誰!”
程少商跪在凌不疑的身側,右手死死的抓著他的胳膊,兩眼死死的盯著文帝,文帝讓她看得有些無奈,一旁的兩位皇子都不服氣,只得出聲和文帝狡辯;
最後,誰也沒有撈著好處,被文帝一併處罰了,出去領罰的時候,程少商跟在凌不疑的身後寸步不離,看得文帝好笑。
“少商啊,你這是要做什麼?”
“我去幫忙,萬一行刑的人手不夠,我正好可以幫著兩位皇子分憂,也可以防止有人使壞,故意給子晟數錯了數。”
“你要給兩位皇子分憂,你打算怎麼分憂啊?”
文帝有些好奇地坐在位子上,略微有些不解,為什麼分憂不是為了凌不疑分憂,而是為了兩位皇子分憂。
程少商不懷好意的笑著,看得五皇子直起雞皮疙瘩。
“臣女出身武將之家,自然是幫著行刑,二位皇子大可以放心,臣女的數雖然數的不怎麼好,但是力氣卻是一等一的的好,無人可以強過臣女。”
作為在場之中為數不多的見過程少商力氣的五皇子,回憶著上一次見到程少商直接用手捏斷了調戲她的潑皮的場景,五皇子沒來由地當場哭了出來。
“程娘子,你別動手啊。
父皇,救我啊,程娘子若是出手,我和三皇兄救沒命了,我認錯,我再也不敢多嘴了,您別讓程娘子動手啊。”
看著五皇子突然跪在地上痛哭的樣子,三皇子只覺得他沒出息,文帝也一頭霧水,但還是同意了五皇子的要求,讓程少商直接打三皇子十個板子,以後三皇子逼迫她吐血的事就不許提了。
但是凌不疑的板子是一定要受的,只是看在程少商求情的面子上,改成三十個板子,程少商還想求情,文帝直接甩袖離開了。
程少商讓蓮房把自己帶來的小坐墊直接塞給了凌不疑。
“少商,你這是?”
“子晟,你放到屁股上就無事了,信我。”
說完,程少商就屁顛屁顛地跑去一旁拿棍子了。
凌不疑不忍心讓程少商難過,只好答應了她,但是沒有放到屁股上就被文帝發現了,直接派人攔了下來,凌不疑只好老老實實地挨板子。
五皇子看著程少商那個興奮的樣子,對一旁的三皇子擠眉弄眼的得瑟著。
“三皇兄,一會兒你就知道了程娘子的好處。”
“閉嘴吧你!”
三皇子沒好氣的說,五皇子他一懟乾脆直接將頭轉過去,等待自己的板子。
三個人就想三隻被脫完了毛的白條雞,當真是又白又條的三條趴在板凳上。
“瀟灑哥,我都多少年沒有自己動手了,真是開心啊!”
“宿主,你昏迷之前剛打斷了一個流氓的胳膊,順便踹斷了兩個想要搶你錢財的蒙面大漢。”
“。。。我是說。。。奉命動手,是不是很多年沒有這麼幹過了?
真的好喜歡這種奉命殺人,啊,不,是奉命打人,毫無顧忌的快感了。
上嘍!”
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