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嬅在自己的房間裡修養身體,樂得自在,連安胎藥都不用喝,每日都聽著下人們給自己學青櫻犯的蠢當笑話聽。
直到這一日,高曦月帶著星璇哭哭啼啼的闖進了主院,要求自己為她做主。
“福晉,您賜給妾身的血燕窩,被阿箬搶走了不說,還當著眾人的面兒打了星璇。
您要為妾身做主啊。”
高曦月把星璇捂著臉的手拿下來,星璇的臉上赫然的紅巴掌印,看著都讓人心驚。
“好啊,去把王爺叫來。
把府裡的妾室們都叫來,除了懷孕的兩個格格。
連翹,你帶著人。把阿箬拿來,再把烏拉那拉氏帶來。
惢心,扶著側福晉坐下。”
“是。”
琅嬅坐在主位上,氣色良好的看著底下的人,青櫻進來的時候嘟著嘴,臉色不好,翹著護甲,連行禮都沒行,就直接坐下來。
“飛雲。”
琅嬅什麼也沒說,飛雲立刻會意帶著人上前把烏拉那拉氏的護甲全拔了。
“福晉,你怎可如此羞辱我?”
“啪!”
青櫻的話還沒說完就捱了飛雲一個大嘴巴子。
“連茶都沒有給主母敬過的妾室,竟然打扮的比側福晉還要華貴。
進門不行禮,甩臉子給誰看?”
青櫻捱了一下,裝逼的護甲也不在,捂著臉憤恨的盯著琅嬅,下一秒又捱了一下。
“罪臣之女,府裡最低等的妾室,既然沒敬茶,就不算府裡的主子。
直視嫡福晉,想造反不成?”
“原本以為福晉不會在意的,因為是否是嫡福晉,並不在一個妾室是否敬過茶?
後宅之主,本就在人心。又何須一個奴婢再三強調了。”
“本福晉乃是皇上親自下旨賜婚,自然不配那些外八路十幾二十歲的人來相提並論了;
不過看了一齣戲,就有臉四處散播什麼青梅竹馬,《牆頭馬上》這種私奔的戲碼。
哪個好人家的姑娘會整日裡盼著自己的情郎跟自己私奔。
須知聘為妻奔為妾,自古以來的道理,不是嗎?
飛雲,烏拉那拉氏既然不肯給本福晉敬茶,也算不上是王爺的氣勢,撐死了算個通房丫頭。
按規矩通房以下犯上怎麼處置來著?”
“稟福晉,以下犯上,以奴犯主,杖五十,罰俸一年。”
“拖出去行刑。”
“是。”
阿箬原本是去給青櫻去小廚房搶菜的,剛跟人打起來就被連翹帶著人捆住了。
一見面沒等阿箬說話,連翹先給了她二十個嘴巴,直打得她眼冒金星,頭昏眼花。
“帶走。”
連翹帶著阿箬回到主院的時候正好碰到了匆忙趕回來的弘曆。
“王爺安。”
弘曆連搭理都沒搭理,急吼吼的就竄進了主院。
“住手!”
弘曆一腳踹向飛雲,飛雲一個閃身躲了過去,弘曆收不住勁,一腳踹到了青櫻的身上。
不偏不倚,正正好好的踹到了青櫻的傷口。
“啊——”
青櫻當時就暈了過去,琅嬅挺著肚子扶著人,走到正房門口見狀笑得差點沒繃住。
“看來王爺是真的想明白了。
您的身子沒好,因為烏拉那拉氏反反覆覆的胡鬧,影響了子嗣,原本還以為王爺心疼她會攔著呢。
原來王爺也正惱怒的烏拉那拉氏呢,飛雲,還不把她潑醒,繼續行刑。
今兒她就算是死了,這五十杖她也得受完了。”
“福晉!”
“幹什麼?!
王爺不會是打算跟自己身懷六甲的結髮妻子比誰聲高吧?
按照規矩,凡是沒有給狄福敬茶的,通通按著通房丫鬟算,一個賤婢本福晉就算是打死他。王爺爺沒也不必根本附近如此成長。
難道非要讓本福晉當著眾位姐妹的面兒說他們至今都沒有身懷有孕的原因,是因為烏拉那拉氏跟你胡鬧導致的嗎?”
琅嬅的話無異於在眾人的耳旁炸開了一個晴天霹靂,弘曆當時臉就漲的通紅,伸手就要打琅嬅。
一旁的妾室們被嚇的一動不敢動,蓮心和惢心上前阻擋被弘曆一腳一個踹到了一邊,然後下一秒捂著鼻子蹲了下去。
“皇阿瑪特地派了御醫和嬤嬤來為王爺你養生,稍微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