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喉計都是真的苟啊!
無支祁暈過去之前的最後一個想法,跟瀟灑哥不謀而合;
二長老和三長老在一旁看著無支祁的動作,又機械的轉過頭去看著在背後大叫著突然出聲的羅喉計都。
泥馬!這又是從哪兒來的?!
“二哥,咱倆要不要跑?
魔君都打不過他。”
“跑!”
二長老和三長老一看到羅喉計都就跑了,笑話!連魔君都打不過的人,他們哥倆怎麼可能連手傷得了?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接跑了,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攻擊自己的人一離開,無支祁就直接撐不住倒下了。
一隻毛猴子,長得也不是很討喜。
羅喉計都十分嫌棄的沒有上前接住他。
“宿主,你要上演英雄救。。。那個,呃,猴子。
至少要把戲作全了嘛。
怎麼能讓猴子直勾勾的倒在地上呢?”
“他長得又不討喜,我抱他幹嘛?
瘋了?!
這種沒有營養的啥話以後要少說,會顯得你整個系統很呆,嘖!”
無支祁是從魔族偷跑出來的,渾身上下沒有一點乾淨的地方,皮毛裡甚至隱約可見沒有洗乾淨的泥沙。
這種致力於一直讓自己乾乾淨淨的羅喉計都十分不適應。
“要不,宿主,您直接拖進去?”
“我用法力直接把它丟回魔族不好嗎?
這屋子我看上了,以後當個偷懶的地方也不錯。”
說完,羅喉計都就直接一運功,刷得一下把無支祁丟回了魔族。
魔君正在計算自己究竟落後了羅喉計都多少,各種算籌擺了一桌子。
剛要數一數,就看到遠遠的一個黑影從天而降。
“duang~”
無支祁從天而降,不但砸斷了無數算籌,更是直接貼著魔君的鼻尖兒落的地。
“阿嚏!
誰呀?!
我的算籌!”
魔君在原地氣的跳腳,看清楚地上的人以後,直接讓人拿來了縛魔索丟進了地鼠坑。
打地鼠!
是一項老少皆宜,男女老幼都愛的運動。
正所謂下雨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
魔族突如其來的一場雨讓無數人都在家裡百無聊賴。
雖然魔族不怕雨,但淋到身上溼漉漉的,總覺得哪裡不對。
“傳令下去!
今兒天氣不好,大家閒著也是閒著,如果有人想要玩打地鼠,就直接去大廣場有一個現成的地鼠給大家玩兒。”
“是。”
無支祁迷迷糊糊的被人綁了起來,臉朝地,拖了一路,直到打地鼠的坑裡,被人粗魯的塞了一顆閃避丸後,就在一陣天旋地轉的感覺中慢悠悠的清醒過來。
剛一睜眼就到自己臉上一個巨大的鐵錘即將砸到自己的臉上,連忙一個翻身躲過。
“好!”
周圍人一陣叫好,讓剛清醒過來的無支祁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處於一種什麼樣的境界。
就連遠端圍觀的羅喉計都都被魔君的這番操作給驚訝到嗆了一口。
“魔君這是打算再把五支提交給我之前,先給自己出口惡氣?
他們兩個混蛋湊一塊兒有什麼好互相比較的。
難道是比較冤枉嗎?”
“我也不知道究竟該說什麼,但是事情已經到了如今的地步了。
宿主要你主動去魔族跟魔君說這件事兒啊?
明明修羅族才是苦主,他怎麼著也得把人交到修羅族,以後再說其他的吧。”
“喲,你瞧這一錘,這一下砸的這個狠吶。
算了,他們玩的開心就好,橫豎被恨上的那個人又不是我。”
羅喉計都說完就繼續收拾自己的東西去了,大千世界,他還有沒有去到的地方呢!
等到魔君玩夠了,把無支祁嘴裡的口供問出來以後,已經是好幾天過去了,羅喉計都都下去遛了個彎,這才收到了來自魔族的歉意,和所謂的兇手。
“魔君這是什麼意思啊?
打量宿主你不知道背後的主謀是誰嗎?”
“畢竟那五個老頭兒當初替他擺平了不少內亂,估摸著還是有些其他想法不想在這個時候就直接把人推出來。
畢竟,估摸著他是想讓那剩下的四個老頭兒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