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道祖耍了個鬼心思,二人打賭,至於打什麼賭,這二人後來死都不說,反正是道祖贏了,扶桑樹欠道祖一個人情。”
“二人不打不相識,一來二去成了朋友,共同守護那渾沌青蓮長成。後來的事情你們也聽說了,渾沌青蓮蓮子生出了盤古,開天闢地成為了這一方世界,道祖得了造化玉碟終於證得了道果。”
“等等。”黃世仁直到這個時候,才依稀聽明白了:“老哥哥,我那便宜師父不會就是這扶桑樹吧?”
“你以為呢!”燃燈道人呵呵一笑:“否則道祖能夠喚他一聲賢弟?否則三清能對他那麼客客氣氣的喚一聲道兄?!還有,你既然是陸壓前輩的徒弟,就沒有琢磨過他這名字,陸壓陸壓,壓著陸地的,豈不是地上之物麼?”
“我操!”黃世仁頭大了,師父呀師父,你這麼牛逼,怎麼和鴻鈞完全不能比呀!人家如今是個道祖,手下的徒弟們一個個好生了得,你倒好,無數年還是個散人,光棍一個!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呀!
黃世仁在這邊捶胸頓足,那邊燃燈道人繼續:“當初盤古孕育出來之後,生了私心,要存住自己的元神,按照道祖和陸壓的指點,取了那青蓮的靈根做了個靈柩,可惜開天闢地之時,被道祖黑了一手,奪了靈柩灰飛煙滅,以自己化出了這一方世界。”
“盤古大神一死,那靈柩自然無用了,道祖覺得那靈柩乃是混沌清廉的一條靈根,棄之可惜,所以點化了一番,便是俺了。”燃燈說到這裡,兩眼是淚。
“道祖對俺有再生之恩,俺自然聽他的話。後來,道祖立了紫霄宮,又收了這些徒弟,開壇說法,各自分派。一次次大劫之後,混元和抱一兩個傢伙翅膀硬了,逐漸和道祖獨立開來,連道祖有時候都控制不了。尤其是那混元,他是天道的代表,搞得太上和元始十分巴結,道祖不放心,便指派俺加入了闡教,作了個副教主,表面上是增加闡教的實力,實際上,俺就是去監視的。”
“元始那牛鼻子也清楚,故而這無數年來對俺十分過份。俺雖然委屈受了無數,但此乃道祖給的使命,沒有道祖就沒有俺,俺便是粉身碎骨身死道消,也不能投了西方教!”
燃燈把這一番話說完,自己已經是老淚縱橫。
黃世仁和申公豹縱然是兩個賤人,聽了燃燈道人這番話,也是感動得不行。
“操!一直以為和燃燈道人是個窩囊廢,封神大戰中被受欺負,被人當槍使,想不到竟然裡面竟然還有如此的故事,老頭真是個重情重義的鳥。”
黃世仁雖然不正經,但內心裡對燃燈這樣的人也是佩服,不由得高看了燃燈一眼。
“老哥哥,你的為人,俺敬佩!可元始這麼欺負你,你怎不能一點事情都不幹吧?再說,道祖給你的活兒是讓你監視元始,你這麼窩囊呆在元覺洞,豈不是辜負了道祖的希望?”黃世仁壞笑道。
燃燈嘆氣道:“誰說不是,但元始那貨本領高於我,為人又賊,加上西崑崙到處是他的耳目,我如何行事?”
“老哥哥,別的時候你這麼消極怠工是可以的。可眼下封神大劫將至,你如此,可不行了。實話跟你說了吧,這封神大劫,他孃的就是個巨大的陰謀!”黃世仁也不怠慢,將自己所知道的、所遇到的,說了一通,驚得燃燈目瞪口呆。
“老哥哥,俺是看不慣混元搞得這什麼狗屁封神。到頭來便宜的是西方教,是闡教,受苦的是截教,是整個仙界,天下蒼生!俺賤命一條,可也知道大義所在,這才四處遊走,尋求那一線之機!俺的所為,道祖也清楚,故而出來提拔俺一二,沒讓俺掛在混元手裡,又指點俺立教,給了那木魚。老哥哥,你若是還是道祖的人,就應該助俺一臂之力!”
“老師,一發給你說了算了,俺和大哥結拜金蘭,俺便是潛入西崑崙的二五仔!”那邊申公豹也在煽惑。
兩個賤人一番話,說得燃燈雙目放光。
億萬年,燃燈以為自己是單打獨鬥,如今發現多了兩個同道,眼前一切又豁然開朗,如何不喜。
“世仁老弟,若是如此,那俺怎能不從。呵呵。”燃燈道人雄心萬丈,原本那頹廢一掃而空,笑道:“好!俺立馬趕去西崑崙,孃的,這封神大劫,俺說什麼也好摻摻和!否則便是對不起道祖了!”
哦耶!又往自己賊船上拉上了幫手!
黃世仁見燃燈道人答應入夥,真是喜笑眼開。
“老哥哥,你的事情,趕緊去做。”黃世仁看著這靈鷲山,陰陰一笑,喃喃道:“眼下,俺也有件大事,要去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