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雞飛狗跳。
“黃世仁拜見燃燈前輩!”黃世仁恭恭敬敬的給燃燈施了一禮,這番動作讓燃燈很受用。
看一看眼前的黃世仁,再想一想自己,燃燈真是鬱悶呀。這小妖才不到千年的道行,竟然破天荒地立了一教,而自己呢,億萬年的修行,輩分和三清差不多,混了個有名無實的副教主,整日裡受人欺負!
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你孃的,天道真是不公!
剛剛被“準提”黑了一通的燃燈道人真是越想越氣。
“老師,你這洞府怎麼個回事?”申公豹坐下,小聲問道。
他雖然不曾拜燃燈為師,可也從燃燈這裡學了不少的道法,故而以老師相稱。申公豹在西崑崙不招人待見,只有燃燈對他頗為照顧,故而對燃燈很是感激。
燃燈長嘆了一聲,也不嫌丟人,把“準提”前來威脅自己加入西方教、斬了自己手臂之事情說了一通。
申公豹聽完了,只氣得嗷嗷亂叫。
“好個準提!好個仗勢欺人的西方教!老師,你我回西崑崙,將此事向教主稟告,讓教主出來給你出氣!”申公豹氣得一雙眼睛成了鬥雞眼。
“屁。”燃燈道人搖了搖頭,道:“元始那貨,巴不得我倒黴了,遇見這事情他不幫準提我就燒高香了!如今闡教和西方教打得火熱,怎麼可能為了我得罪他們?”燃燈道人氣道。
“燃燈前輩!按資歷,你老人家也是和三清和那準提一個輩分,怎麼如今日子過得這麼悽慘?”黃世仁這廝,在旁邊也是煽風點火,燃燈道人越發氣得不行。
“老師,難道你就這麼受人欺負?”申公豹叫道。
“那能怎麼樣?”燃燈灰頭土臉。
黃世仁在那邊嘿嘿壞笑了一通:“燃燈前輩,俺早就從師父那裡聽說過你的名聲,你老人家性格敦厚,修為甚高,乃天下第一正人君子,怎能被那幫小人欺負成這樣!俺黃世仁看不慣,若是換成了俺,便是修為不夠,也定然不會讓人這麼欺負!這臉面,都是自己掙回來的!你這樣忍氣吞聲的,日後越發沒有人看得起你了。”
“大哥說的是!這事情不能說善罷甘休!”申公豹點了點頭,看了看燃燈,又看了看黃世仁,突然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燃燈被他笑得有點摸不到頭腦。
申公豹指著黃世仁道:“師父,大哥乃是陸壓前輩的弟子,陸壓前輩乃是高人,想必便是那準提道人也得罪不起,不如讓大哥搬來陸壓前輩,給西方教那幫賤人說一說,說不定事情也有轉機不是。”
“這……”燃燈道人聽了這話,心中也是一動。
申公豹說得很有道理,陸壓若是出面,應該不成問題。但自己和人家並不熟悉,二來讓自己一個堂堂的副教主去求人,燃燈道人實在是開不了口。
“這個沒問題!”黃世仁呵呵一笑。
這話,讓燃燈十分高興,對黃世仁的印象,頓時好了起來。
“那就多謝世仁老弟了。”燃燈有心求人家,
乾脆自降身份,紅著臉叫了一聲黃世仁老弟。
“老哥哥真是客氣了。”孃的,你喊我老弟,那我就喊你老哥,俺不吃虧!
黃世仁笑道:“老哥哥乃俺最為敬佩的幾個高人之一,能夠幫上一把,是俺的福氣。”說完,又皺起了眉頭:“不過老哥哥,若是以前,俺師父出馬應該沒事,可現在怕是不行了。”
“怎麼不行了?”燃燈急了起來。
“唉,都怪俺呀。”黃世仁將虎狼關下自己和準提死磕,陸壓出手相助,因此和準提結了大仇的事情說一遍,聽得燃燈道人也是鬱悶不行。
人要是倒黴,真是喝涼水都塞牙,放個屁都能砸腳後跟!
“這可如何是好?”申公豹一聽,也覺得這事情沒門了。
話音未落,那邊黃世仁笑道:“老哥哥,我問你,只要不讓你加入西方教,只要能保住你的這洞府,你做什麼都行麼?”
這話,問得燃燈一愣。
申公豹知道黃世仁鬼點子多,大喜道:“大哥,你有法子了?”
“法子倒是有,只不過不知道老哥哥願不願意。”黃世仁欲擒故縱。
“世仁老弟,你且說,只要能夠保住我這洞府,只要能夠不讓準提那廝得逞讓俺入了他們的狗屁西方教,俺做什麼都成?”燃燈想了想,一咬牙,也顧不得許多了。
黃世仁一屁股在燃燈面前坐下來,淫蕩一笑,道:“老哥哥,俺黃世仁立了一教,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