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人正在說著,就聽見後堂吵吵鬧,幾乎傳來要動手的聲音。
“悟空,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此乃何地?我告訴你,我乃大商宰相!你趕緊送我回去!”
“比干呀,操!你還鳥的宰相?紂王不是給你免了麼!你現在就是他孃的一個囚犯!囚犯,你懂麼?你回去朝歌作甚?給人家砍腦袋還是挖心?”
“這個你不要管!死,我也要死在朝歌!”
“操!你若是在這麼固執,俺老孫不介意爆你菊花!”
“你來!你來!”
……
黃世仁抬起頭,但見悟空薅著比干的衣服領子,如同拎著一隻小雞一樣把比干提了進來。
看見黃世仁,比干一愣。
“國師?!你如何在這裡?”
“俺怎麼就不能在這裡了?說的混賬話!”黃世仁呵呵一笑,指了指身後:“比干,你且看看,此人,你認不認識?”
比干睜開老眼,看了一眼那殷郊,頓時大驚,來到跟前,推金山倒玉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比干參見大公子!”
“王叔,都是一家人,莫要如此客氣了!”殷郊和比干,乃是同為王室,比干自小對殷郊兄弟就極為照顧,視如己出,故而二人關係極為之好。
“國師?啷個回事?此乃何地,你和大公子如何會在這裡?”比干叫道。
“此乃西岐北疆飛巖城。”
“西岐?”比干聞聽此言,真是臉色鐵青:“國師,你怎麼跑到西岐來了?”
黃世仁摟著比干,坐下來,將事情說了一通,比干雙眼一翻,差點昏過去:“不可能?姜子牙那混賬若是投降了西岐俺倒是不出意料,但黃飛虎乃是振國武成王,黃家世代都是忠臣,為何也投了西岐?還有,你剛才說西岐大公子伯邑考也反出了西岐,到底是怎麼個回事?”
黃世仁免不得又將伯邑考的事情說了一遍,道:“比干,論交情,俺們是兄弟,論對於天下百姓的責任,俺們更是一丘之貉,眼下的形勢,你也是能夠看得到的。姬昌那老貨,野心不死,一心要推翻大商,改朝換代做那天下之主,如今姜子牙投了西岐,西岐又有闡教作為後盾,如今兵強馬壯,加上武成王黃飛虎,已經羽翼豐滿!”
“再看朝歌,大王接二連三高出一連串的事情來,已經失去了天下民心,便是朝歌的百官,此刻也已經是人心渙散,哪個還有心思保大商?緊靠你和聞仲,根本不可能,你明白麼?”
黃世仁一番話,說的比干低頭無語,忽而仰天長嘆:“我大商,要完了!”
“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