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突然被人困住了元神?難道這伯邑考真的像師父說的那樣,乃是一個韜光養晦之徒?不對呀!這貨整日裡風花雪月的,從來沒聽說過習練仙法呀?難道他這府邸,又什麼能人不成?
南宮适掃了大廳,見除了一般僕人,哪有什麼能人,又見伯邑考拎著寶劍滿臉怒氣走來,心中叫一聲苦也!
自己的本事,遠遠大於伯邑考,若是平時,別說其他,一隻手就能捏死這貨,但如今元神被困,莫說是伯邑考了,便是個七歲孩童,也能一劍捅死自己!
“那個,大公子,有話,好好說,好好說。”南宮适滿臉堆笑。
伯邑考看著南宮适那笑成菊花一般的臉兒,知道這貨中了黃世仁的手段,信心更足,怒道:“好好說?呵呵,你個賤人!”
滄浪一聲,伯邑考將那長劍架在南宮适脖頸之上,怒喝道:“南宮适!我乃西岐大公子,你只不過是一條狗而已,今日竟然對我大嚷大叫,我便是一劍斬了你,也如同踩死一隻螞蟻!真是不長眼的奴才!”
伯邑考手中一用力,那銳利長劍割破南宮适脖頸,噴出一抹血來,南宮适吃疼,嚇得脊樑骨發冷,伯邑考若是此時殺了自己,自己還真是白死!
“大公子!有話好好說!方才奴才實在是放浪了!”南宮适急忙道。
“放浪?你還知道放浪麼?”伯邑考冷笑一聲,道:“你讓我交出北軍,隨你出征?”
南宮适忙道:“大公子,我也沒辦法,此乃二公子的意見!”
“滾回去告訴姬發!我如今,依然是西岐大公子!父王在朝歌,並未立嗣,如今這西岐,若是出現叛亂,領軍的,也應該是我!明日我便出征,他若是想去,儘可先斬了我!”伯邑考厲喝聲聲,一腳踢翻了南宮适。
南宮适摔在地上,突然覺得元神一鬆,爬將起來,哪裡還敢說什麼,一溜煙去了。
“不錯,這架勢,不錯。”黃世仁看著伯邑考,呵呵一笑。
伯邑考訕訕收起劍,對黃世仁微微一笑:“仙長繆讚了!”
“俺不油嘴滑舌,說的都是真的。你若是想牛逼,若想不受人欺負,那必須就得有脾氣有氣度,整天搞你那些什麼瑟呀琴呀的,哪個看得起你?”黃世仁訓了一番,伯邑考連連點頭。
“仙長,接下來,如何?”伯邑考方才那話兒說的是擲地有聲,但接下來如何做,自己也是沒有譜兒。
黃世仁呵呵一笑,道:“你方才那一番話,說得還真是在點子上,姬發如今雖然各方面都蓋過你,但你卻是貨真價實的大公子,他還真不敢為了這個和你當面鬧翻。”
“那這麼說,我大可以明日去北軍出征平叛了?”伯邑考喜不自勝。
黃世仁搖頭道:“也不能這麼說。”
“為何?”
“誰知道姬發那邊會使出什麼花招來?那邊可是有一幫的強人,穩妥起見,你還得做點事情。”
“仙長儘管吩咐!”伯邑考唯命是從。
“你手底下不是有一幫人麼,這個時候可以發揮作用了,讓他們整個西岐城放出訊息,就說你伯邑考為了西岐百姓著想,明日出徵叛亂,你素有賢名,百姓自然擁戴,姬發如今最急於得到的,便是人心,斷然不能對你如何了。”黃世仁一番話,不但說得伯邑考連連點頭,便是雲霄,也是佩服得緊,這賤人,真是一肚子的壞水。
“仙長,我這就去辦!”伯邑考急急忙忙吩咐去了。
這一日,西岐城可就熱鬧起來了,也不知道從哪傳來的訊息,說是西岐北疆叛亂,先是說叛軍二十萬,後來一路增上去,你傳我我傳你,說是叛軍八十萬,全都是妖魔鬼怪,噴火的噴火,放雷的放雷,吼一聲震得山崩,跺一腳地陷,搞得西岐城中百姓人心惶惶。
接著又有訊息傳出來,說是大公子伯邑考主動請命要率領北軍出征平叛,西岐百姓心目中,伯邑考寬厚仁義,深得愛戴,聽了這訊息,百姓歡呼雀躍,紛紛用到伯邑考府邸之外,搖旗吶喊,聲震於天。
西伯侯宮,大位之上,姬發氣得七竅生煙,面前跪著的南宮适更是灰頭土臉。
“南宮适!伯邑考不過是呆子一個,你乃西岐第一戰將,怎能如此讓我失望?”
南宮适看著姬發,哭喪著臉,道:“主公,俺原想也不成問題,但不知怎的,那伯邑考府中藏有高人,困了俺元神,俺能如何?”當下,將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通,聽得姬發也是一愣,不由得轉臉看著身旁一幫西崑崙眾仙。
“徒兒,你說的,可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