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人,平日裡就沒和仙界之人打過多少交道,自然不知道有沒有什麼爆菊山爆菊洞爆菊老祖,他們也不管這個,二人最為得意的,便是下棋,見黃世仁如此的稱讚,又見他剛才那一手很是了得,也算是同道中人,對黃世仁的印象立馬好了不少。
“道友過獎了,呵呵,俺觀道友,也是棋道高手,能遇見,便是個緣分。道友若不嫌棄,坐下俺們喝一通,如何?”曹寶這貨,頭腦遠遠比不上蕭升,乾脆赤裸裸的邀請了黃世仁。
這話,正中黃世仁下懷,呵呵一笑,道:“敢不從命?”
三個人圍坐下來,曹寶拿出了武夷山二仙嶺釀的好酒,觥籌交錯,好不歡樂。
“還未請教二位道友的仙號?”喝了一通,黃世仁笑道。
“道友連俺兄弟二人都沒聽說,看來也非是行走仙界之人,道友切聽俺道來。”曹寶笑了一聲,道:“堪笑道友問我家,我家原住在煙霞,眉藏火電非閒說,手中金蓮豈自誇,三尺焦桐為活計,一壺美酒是生涯,騎龍遠出遊滄海,夜靜無人玩月華,俺們乃是武夷山二散人蕭升、曹寶是也。”這曹寶,說了一通,賣弄不已,很是得意。
“哎呀呀!原來是蕭升、曹寶二位道友,真是有眼不識泰山!”黃世仁做出一副吃驚不已又驚又喜的樣子,道:“俺久聞二位散人的大名,都說二位道友乃是得道的高人、有情的隱士,俺早神交已久,想不到今日竟能邂逅,很是有緣。”
“呵呵,道友客氣,客氣。”蕭升白了曹寶一眼,心道:“這傻兄弟,怎能如此的什麼話都告訴人家。”
黃世仁早就觀察這二人良久,心道:“孃的,曹寶曹寶,便是草包草包,相比起來,這蕭升倒是心思多,看來若是想得手,必須先把這蕭升辦了才是。”
三人邊喝邊聊,黃世仁使出渾身的解數,將這天下的奇聞軼事說得天花亂嘴,又不停地拍那蕭升曹寶的馬屁,搞得二人都是暈頭轉向。
“二位道友,這日子過得忒愜意,不過男子漢大丈夫,需博個功業,搞個名頭才是正是,俺觀你二人,乃是太乙金仙的修為,若是出山,建功立業,那就機緣大了,說不定能夠得個大羅道果呢。”黃世仁笑道。
蕭升曹寶二人,雖然心思躲在遊山玩水之上,但也是修仙之人,被老黃這話說得,也是極為意動。
“唉!爆菊道友,你是不曉得,俺們修道也無數年了,在這太乙金仙上徘徊了有五百年之久,就是突破不了,嘗試多次,也便心灰意冷了,故而不管他,且快活罷了。”那曹寶苦笑道。
“哦,不應該呀,俺雖然也聽說這大羅級別難邁,但若是下苦功夫,也不至於如此吧?”黃世仁道。
“道友,你是不知道俺們的底細。”曹寶也喝得有些多了,道:“俺們二人,原本不過是武夷山的樵夫,有一日,偶爾得到了寶貝……”
“二弟!”蕭升一聽曹寶這二貨把這話都說出來了,趕緊喝了一句。
“大哥怕個甚!道友也是我道之人,性格不錯,和俺們談得來,這酒喝了,那便是朋友了,有何不可說的。”曹寶道。
“呵呵呵,蕭道友,若是不方便,俺不聽便是。”黃世仁笑道。
“這……”黃世仁那副正人君子的表情,倒是讓蕭升不好意思了,賠笑了一下,也不管曹寶了。
曹寶見蕭升默許了,接著說:“道友,俺們不過是凡人,得了那寶貝,先前倒是不覺得什麼,繼續打柴為生,可慢慢的,覺得這身輕如燕,精神無比,也是奇怪,更要命的是,從那寶貝之中,總是連綿不絕的散出一種紫色氣息,越是接觸,也覺得好處多多,時間長了,對那凡間的食物了無興趣,半年不吃,竟也不覺得飢餓,後來乾脆上了山,慢慢摸索,百年不到,便成了真仙,又花了三四百年的時間,修成了太乙金仙,真是天大的造化。”
“五百年的時間就從凡人修成了太乙金仙?”黃世仁聽了這話,也是吃驚不小。
便是有仙根的人,從入門修道和太乙金仙,沒有個幾千年的時間,也不可能別人不說,金大升那幫傢伙,都是牛逼的妖精,修到太乙真仙,也用了千年的時間這二人,就是給樵夫,修成太乙金仙竟然只用了五百年這樣的奇蹟,沒有別的解釋,只能歸結到二人得到的那寶貝上面,操!難道是落寶金錢?黃世仁心中划算了起來。
不對呀,落寶金錢不過是個後天至寶,功用不大,定然不可能有如此的奇效這麼說,難道這二人身上,竟然還有比落寶金錢更牛逼的東西了?
黃世仁本來就是個見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