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坤兩人,走進長亭,停身在和尚的對面,小心戒備。
看著唐楓與杜坤,和尚目光停留在唐楓身上,平靜的眼神中露出一絲罕見的驚疑之色。收回目光,和尚淡然道:“既然進來了,何需心懷戒心呢,心誠則聚,心離則散,年輕人你的心裡藏著太多東西了,著實有些偏激,當心墜落魔途。”
“人性本惡,何來慈悲?佛魔正邪只不過是場笑話罷了!不過還要多謝大師提醒,還未請教大師法號來自何處呢?”唐楓先是漠然一笑,這世間的正邪善惡誰又能說的清楚呢,又有誰敢說過自己一生中沒有做過惡,只不過是各自的道不同,自然手段便不同,一切的一切只不過是為了達到自己心裡的那一絲慾望,當然只有勝利者才有資格書寫,而敗者只能在深淵中哀嚎。
看著和尚,唐楓開始詢問他的底細,想從中分辨其來意。
亭外,那白衣中年人開口說道:“少年人你休要問他,他除了告訴你,他從來處來,到去處去外,什麼有用的你都問不出,你要想知道他是誰,還不如問我。”
唐楓一愣,神情有些疑惑的望向那和尚,又看看那白衣中年人,一副看戲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