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你怎麼在這裡,還不快快離去。”另一位年輕些女子好奇的打量過儒衫男子後,卻忽然大吃一驚的問道。
一聽此言,年長女子心裡震驚,用眼神一掃後,臉上也露出了一絲駭色。
“此事因我而起,我自當不能讓曹妹獨自一人為我承擔,況且我也絕不能讓曹妹嫁給那個惡霸紈絝。”那人臉色一正怒氣衝衝的說道。
“原來如此,但你一絲武功都沒有,來此被那個惡霸所見到必定會丟了性命,還不快快離去!”年長女子面色沉重的說道。
“兩位師姐請坐,我們慢慢再談吧。如今那殷人傑恐怕根本已經容不下我二人,以他的勢力就算陳公子走到何處恐怕都會被其追殺,今日我若輸了,我二人恐怕也只能一死才能脫離魔掌,師傅的恩情就容我來世在報吧。”曹雲夢此刻已經心如死灰,一臉複雜的望著前方,緩緩的開口說道。
“師妹,不可,我二人就是拼了性命也要助你脫離那禽獸的掌心”剛一坐下,年長女子連忙一驚,看樣子兩人這時已經心存死意了,連忙不斷的勸說,正想說些什麼安慰的言語時,突然山下一陣長嘯聲傳來,聲音渾厚而洪亮。
“那人來了!”
“他怎麼知道此地的?來的這般快!”兩名道裝女子一驚的又同時站起來,扭首望去。
兩位師姐,不用驚慌。是我約此人來的。今日已經是最後的期限,特意約他到此一戰的。”曹玉容卻面色不驚,緩緩的說道。
“原來如此,我二人雖然兼程趕路,還是來晚了一步。”年長女子有些意外起來,但心中卻為之一安,兩人總算趕到,否則究竟會發生什麼事情那還真的不可預測,到時悔之晚矣。
就在這時。從峰下衝上來兩道白光來,隱隱有兩個人影並排而立的掠了上來,而其身後跟著一大群武者,一副氣勢洶洶的模樣。
“好恐怖的氣息,另一人是誰?”年輕女子見到此幕,失聲起來。
曹雲夢和另一女子互望一眼後,同時從對方目中看出了擔心之色來。
相比其它型別的武功而言,高明的輕功身法確是稀少地多了。即使低等的提縱術也遠在鋒利的兵器之上。像她們這種低階弟子,哪有資格去學那種高深的功法。能有一套普通的武學。也大都是師門賞賜之物。若是無法進階地話,估計終生也就只能止步於此了。
顧而能有如此身法的人。肯定都是大有來歷之人。對她們這樣地小宗門來說,更是如此的。
那兩人來勢洶洶出現在峰頂,那曹雲夢卻淡淡望了一眼後,神色絲毫沒變。
此刻她早已經對這場比試不報什麼希望了,甚至現在若不是還有兩位師姐在此,怕連累她二人,她早就準備出手與那惡賊同歸於盡了。
不知是早已經看破了生死,還是已經對事情不抱有希望,此刻的曹雲夢面無表情的望向前方,絲毫沒有將那些氣勢洶洶的眾人放在眼裡。
反而是那兩名女子此刻慎重起來,一副緊張的樣子,一看領先而來那人的氣勢便發現此人的功夫絕對是在兩人之上,一時間不由得為身前的曹雲夢擔憂了起來。
此刻那原本坐在那裡的書生見到遠處的人影,不由得“噌”的一下站了起來,雙手死死的捏著手中的茶杯,顯示出他此刻心中極為的不平靜,不過雖然他是一名手無縛雞之力書生,無法看出遠處那人恐怖的實力,但是那撲面而來的氣勢足以讓其心驚膽戰。
不過還好,這人倒有幾分骨氣,並沒有被嚇跑,但就在前幾日,曹雲夢卻忽然前來見他,兩人一起私奔遠遠的逃離此地。
聽聞此言這書生心中一驚,趕忙收拾行裝準備出發,卻沒想到兩人堪堪走出房門就被那殷人傑給撞到,最後曹雲夢無法,以死相逼最終幾人約戰在這孟州城外。
縱然他心中此刻萬般焦急,但卻是有心無力,只餘一雙憤怒的雙眼死死的盯著前方,一副心有不甘的模樣,不過那蒼白的臉色卻是讓他更加的無力。
而眼前衝上峰頂來地一名男子,則是一副世家公子哥的打扮,手裡面拿著一個玉匣,臉上帶著討好的表情道:“雲夢,這是我特意託人從南海買來的黑珍珠,總共有十八顆,各個圓潤無比,大小几乎是一模一樣。”
曹雲夢眉頭一皺道:“殷公子還請自重,我已經說過了,我跟張公子是不可能的,你也不用在我這裡白費心思了,這禮物殷公子還請送給她人吧。”
“哼,姓殷的你少打這些小心思,我曹師姐不會與你在一起的。”只見那年紀輕輕的小丫頭,見到此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