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易辰時,這位教學經驗很豐富的首席導師犯了難,思量許久後,才讓易辰揹著一塊重達五萬斤的烏鐵,在道場裡奔跑,以此來鍛鍊易辰。
臨近中午,這堂武道身法課才算結束。
“導師,我想我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隨時都可以進玄靈境。”
課堂結束後,易辰來到首席導師身邊,輕聲說道。
“好,我下去去找朱錚副院長申報一下,不出意外的話,你明天就可以進玄靈境。”
首席導師又囑咐了幾句,然後才讓易辰離開。
剛剛走出鐵一道場,易辰卻是發現,不僅黃旭與盧聰二人在等著自己,蘇輕眉竟也在。
想到自己與蘇青城的約定,易辰對三人道:“我得先回宿舍一趟,你們先去吃午飯吧,不用等我。”
未等三人開口,他已經轉身而去,且步伐極快,真像是急匆匆要去辦事一樣。
下午是陣道課,康乃賢導師依照計劃,開始傳授大家禁制之道的法門。
禁制之道與符咒之道最為相似,所以易辰聽得極為認真,也總是與其他對此道頗感興趣的學子一樣,時不時提出心中困惑。
符咒之道,需要制符畫符,往往是以實物來體現成就。
禁制之道卻不然,它只要求修士運用禁制之法,勾畫出禁制線條,引動天地自然之力,形成極強的陣勢,往往需要陣法配合,卻可以佈置在任何地方。
蘇輕眉還真是執著,下午的課時結束,她竟是又與黃旭、盧聰二人走到了一起。
易辰則是又找了個藉口,獨自一人回了宿舍,不過走之前他不忘吩咐黃旭給他捎帶些吃的回去。
現在只是再一再二,易辰的反常舉動倒是不會引起大家的懷疑,所以黃旭與盧聰二人吃過晚飯回到宿舍後,也沒提出什麼問題。
……
下午的課時剛剛結束,澤西睿就與龔玉安一道去了南膳堂的二樓。
大部分學子下課後,不是就近去了東膳堂,就是去了距離宿舍較近的西膳堂,南膳堂則是人很少,南膳堂的二樓更是人跡寥寥。
“那蘇青城也真是的,竟然那麼賣命維護一個窮小子!”
端起面前的酒杯,龔玉安很鬱悶的喝了一大口。
“估計是受蘇輕眉指使。”
澤西睿也端起了酒杯,小口輕酌,臉色倒還算平靜,道:“眼下銀徽老生都被蘇青城震懾住了,不敢再輕易出手,我們只能找銅徽老生了。”
“銀徽老生都怕了,銅徽老生估計更已膽寒。”龔玉安略顯無奈的道。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澤西睿卻似胸有成竹,他放下酒杯,道:“請那些銀徽老生出手,他們雖然實力強,但他們的胃口也大,如今他們不願再輕易出手,我們也不必再請他們,把用來請他們的花費放在銅徽老生身上,肯定會有銅徽老生願意為我們效力。”
“若是有一群銅徽老生的話,確實也足以鎮壓他們三個。”龔玉安點頭道。
“銅徽老生有太多了,我們不用每次都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