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人也不容小覷呀。”
“應該都有大來頭,自身的手段也多。”
黃旭與盧聰提醒道。
“他們聯手的話,我們最多也就是打個平手。”
易辰不以為意的道:“他們不打還好,如果真的聯手跟我打,而且還贏不了,這無疑是在幫我提升威信與威懾力。”
……
黃昏時分,有一群青士來到了易辰的院子門口。
他們就是昨天與奚粲一起的那群人,他們今天是不敢再硬闖進來了,皆是站在門口,先敲門。
得到允許後,他們才走入院子裡,一個個都是一瘸一拐的樣子。
確實,他們昨天都受傷了,而且是被易辰出手打傷的。
“掌印大人,我們今天都在養傷,沒能參加集合,還請掌印大人開恩。”
一人作為代表,上前解釋與懇求。
“奚粲呢?”
易辰問道。
“他……”
大家都顯得很遲疑,似乎有難言之隱。
“來都不敢來,竟然有臉在這大營裡囂張。”
易辰是故意這麼說的,他要讓奚粲的死黨們對其失去信心。
轉而他又擺手道:“你們回去養傷吧。”
那些人如蒙大赦,紛紛退走。
可能是聽說,奚粲的人很容易就矇混過來了,又有一群青士很快就過來認錯了。
“掌印大人,我這幾天一直在閉關修煉。”
“我忽然有所領悟,所以去打坐了一會兒,不曾想竟然誤了時間。”
“昨晚家裡來人了,我去城裡招呼家人去了。”
“我今天早晨遭遇了心魔襲擾……”
各種理由,各種說詞,每個人都顯得很無辜的樣子。
“到院子外面,站成兩排。”
易辰指著院門吩咐道。
這群青士都傻眼了,聽掌印大人的意思,自己等人還是難逃受罰呀?
“快去!”
易辰站了起來,臉色冷淡。
他可沒有那麼好糊弄,上一批青士能過關,也是因為他們確實是受了傷,這一群青士明顯是來矇混過關的。
這群青士只能退出院子,依照吩咐,自覺站成兩排。
昨天和今天的事情,他們自然都聽說了,他們都算是對這位新任掌印有了些許瞭解。
抗命的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要遭受掌印統領的親自出手懲罰。
連奚粲與呼延克都被輕易打傷了,他們更沒能力承受新任掌印統領的懲罰,也沒有什麼能讓這位掌印統領忌憚的地方。
“可否給我一個面子,饒過他們一次?”
青衣少年出現了。
整個青士軍團裡,他是唯一一個讓易辰看不透的人,也是唯一一個能讓易辰稍稍忌憚的人。
“你今天也沒來。”
易辰淡然道。
“我剛從外面回來。”
青衣少年解釋了一句。
“易師兄,我們昨天確實沒看到他。”
盧聰小聲道。
正所謂不知者不罪。
人家昨天和今天白天都不在營地裡,易辰自然沒有理由責怪人家。
這一群已經站成兩排的青士,見到青衣少年到來,個個都是臉色輕鬆了很多,好像是看到了救星。
“你可以免罰,他們不行。”
易辰的態度很堅決,他道:“別人都受罰了,他們也必須為自己的怠慢承擔後果。”
“掌印大人,我知道你這是要立威,可差不多就行了,沒必要太不留情面吧?”
青衣少年皺眉道。
“軍法從來都無情。”
易辰看向了那兩排青士,道:“怎麼?你們是要等我親自動手嗎?”
那兩排青士依然是看向青衣少年,明顯是等他表態。
“他們是我的人……”
“不,你錯了!”
不等青衣少年說完,易辰便接話過來,道:“包括你在內,這裡的所有人都是我的人。”
“夠狂!”
青衣少年冷笑道:“你以為有大司諭關照你,你就能肆無忌憚嗎?只不過是一枚棋子而已!”
“呵呵,我還以為你要動手呢。”
易辰笑著道:“就差你了。。”
“我只送你四個字,好自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