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閃過,辛竹和白衣分舵主貼緊在牆根後面,袁崇煥著急地臉色都變煞白。封塵見憫天沒有再追上來,便躲在了樹上沒有再動。憫天站在門口說道:“不用追了,小賊寇而已。”
等眾人回到屋內,憫天更大聲地說道:“明日我們就先去那紫陽堂分舵剿滅了亂黨,今日事情就到此吧!”辛竹和白衣分舵主聽著屋內這麼說,立刻轉身準備順著牆邊撤離,卻不曾想封塵又從樹上栽下來。隨之而來是一群帶刀侍衛,個個拿著捕獲的繩子一下將封塵捕獲。孫大人哈哈大笑著從屋內走出說:“看看我這親兵,厲害吧!讓這賊人難逃我的困神鎖。”屋內的那群人跟著孫大人衝出屋外,憫天一眼就識出了困在繩索裡的師哥,可依舊冷若冰霜地說道:“將他關入地牢!”袁崇煥見被捕獲的這個黑衣人自己也不認識,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封塵就被孫大人的這群親兵押入地牢。倒是這樣一來,給了白衣分舵主和辛竹一些逃走的機會。
等到封塵被押入地牢,才現這四面石壁和自己曾掉入的石洞中很像,四面光滑不說,還有些潮溼,看樣子像是個水牢。還未等封塵反應過來,憫天已經朝自己走了過來,沒想到師兄弟再見面卻是這番場景。二人面對面卻似乎已經不再熟悉,隔著冰冷的鐵窗封塵恭敬地說:“不知督查使大人此番前來所為何事?”憫天鐵青著臉面無表情,倒是有些官場作風人的模樣:“何事?你偷溜進朝廷官員府邸,光就一項就可以讓你在鐵牢中關押數月。”封塵識趣地說:“若大人你想關押我,別說數月,一輩子都行。”憫天將臉扭到地牢門口:“說說吧!你來袁府到底為何?”封塵挺直身子說道:“寧遠城不日將不保,我願與寧遠城共存亡。”憫天哈哈大笑道:“笑話!你是小看我們明朝的將士!就算是八旗子弟全部攻過來,我一刀也都給他們揮成粉墨。”封塵小心地說:“師父在世的時候,告訴我們下山以後儘量少用自派武功,你可曾記得?”憫天嗤之以鼻道:“你若是亂黨,明日你的屍就會被掛在高高城牆上!”封塵聽到師弟如此冷言冷語,難免有些失落,但一想起那日他頭也不回拿去女真汗王傳國玉璽和遺詔的事情,心裡也早已確定師弟變了,他二人的關係再也回不到當初。憫天冰冷地丟下一些乾糧說:“你好好在牢房裡想想你到底為何來袁府吧!還希望封塵公子如實相告。”
辛竹被白衣分舵主拉出袁府,立刻甩開他的手說道:“我要回去救他。”白衣分舵主立馬點了她穴道說道:“得罪了!左翼護法!”等回到分舵內,白臻正坐在桌旁吃著果盤,不見封塵大哥身影,立馬著急問道:“封塵公子呢?”辛竹立馬上前要說什麼,就被白衣分舵主拉到身後,他小聲說道:“正在袁府和袁大人談論如何守城,明日便會回來,姑娘先回去休息吧!”白臻聽到分舵主如此說,便放心的掉頭走掉說:“也好!那我就先回房休息了!”辛竹立刻暴躁起來:“為何不讓我回去?”白衣分舵主緊張地回答道:“你可知那袁府內藏著多少暗道和機關嗎?你進去容易出來比登天還難!明日讓我去袁府說說吧!”辛竹疑惑地問:“可有十成把握?”白衣分舵主遲疑了一下點點頭說:“差不多!”
隔日,白衣分舵主打扮成富商模樣。將馬車內裝滿了上等兵器,直奔袁府而去,剛到袁府們外就碰到剛出門的督查使,督查使見此人來的古怪,就停了腳步隨那白衣分舵主喬裝成的富商一同進了府中,等見了袁大人,那白衣分舵主恭敬地說道:“寧遠城外西山酒館館主白某人前來拜會袁大人,特為袁大人獻上精良兵器若干,預祝將軍凱旋而歸,還有一副行軍圖,興許對大人們有所助益。”憫天接過白衣分舵主手中的行軍圖,展開鋪在桌上,仔細看去,似乎有些同數月前和師哥在那破山鎮中見到的九雲圖似曾相識。憫天試探地問道:“不知白商賈來這袁府有何求?獻上此等寶物。”白衣分舵主不緊不慢地說:“數月前,一隊可疑商隊途徑我那酒館,我見各個行為怪異,所以就用迷藥將其迷暈,拿了他們的財物,開啟一看就是這些兵器和行軍圖,所以想著會對袁大人有所幫助。可我那酒館的店小二早就仰慕袁大人威名,早就想來拜會,昨日偷偷牽走我的快馬,夜闖袁府,今日我特來尋回。”袁崇煥不停衝著白衣分舵主使眼色,可他愣是沒有看出。憫天一邊嘴角翹起,將雙手被到身後:“既然是白商賈為戰勝而來,自然這些兵器交由朝廷,至於你那酒館的店小二,可未曾來過袁府,恐怕您還要到別處去尋了。”
白衣分舵主見憫天不依不饒,就是不肯交出封塵公子,實在沒有辦法,只能先行告辭。倒是他的出現,讓憫天起疑:“那我就不送白商賈了,但請您也收下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