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馬,樂淶牽出來那匹棗紅色的烈馬,倒是海棠看到從遠處草地上跑來的一匹烈焰壯馬,瞬間來了興趣,小泗將軍也眼前一亮。二人輕功都非比尋常,海棠本就習得忍術無影分身之下身形幻化萬千,不多時就遠超小泗將軍百十來米。小泗將軍哪裡甘於人後,瞬間如雄鷹展翅,雙臂伸直,胳膊肘稍彎,身子前傾,雙腿微弓,兩腳不沾清土卻又翔於草上。樂淶在一旁感嘆道:“好迅敏的輕功!”封塵笑著回著:“泗兄的武功肯定得到了狼王寒冰淵的真傳,單是這無上的內功心法早就讓好多江湖高手都無無法匹及了。”樂淶在一旁應聲問道:“不知封塵兄可看出我弟弟使的是哪門哪派的武功,為何如此身形似猛獸,但這內力卻緩緩如小溪慢流。”封塵輕聲在樂淶耳邊說道:“這狼王據說是從小出生在蒙古,但卻被親生父母遺棄在一個狼窩旁邊。本以為這孩子活不了了,誰知道卻被這剛剛生完狼崽的母狼當做孩子叼回窩裡,後來母狼用自己的乳汁餵食,等這小孩子再長大一些便和這母狼一起捕獵,人一但有了獸性變很難改變。在不少蒙古部落中夜晚裡都遭到這狼孩的襲擊,蒙古人束手無策的時候只得向中原求助,在各大驛站廣發英雄貼。只要有人可以降伏狼孩,即可換取用之不盡的錢財,天下英雄幾乎同時來到蒙古。”樂淶好奇地看著封塵,問道:“公子是如何得知此事?我卻從未聽聞。”封塵笑笑說道:“都是我師傅寫的手扎裡的吧!”樂淶恭敬地拜謝:“多謝塵公子以實相告,可我這弟弟內功卻極為古怪。”封塵將手搭在樂淶的肩膀上安慰道:“因為小泗將軍深得狼王外功真傳,可這內功本應該配上**一般的內功,可卻遇到的是道教的內功心法。”樂淶點頭:“難怪內功根基深厚又綿延不絕。”封塵有點疑惑地說:“不知道他師傅是不是潛虛子陸西星。”樂淶笑著說道:“果真如此那倒是極好,聽聞潛虛子得呂洞賓真傳,一生修盡內丹,自然這內功也便是修身養性之根基。”
封塵同樂淶說話間,海棠和小泗已經追上那匹烈馬,只不過二人都揪著韁繩不鬆開,一人側身馬背一側,時而小泗坐在馬鞍之上,時而二人同時策馬馳騁,把在一旁的封塵和樂淶都笑出聲來。樂淶喊道:“我這裡還有一匹好馬!”誰知海棠剛聽到,立馬就鬆開了韁繩,小泗獨自一人坐在馬鞍之上,勒緊韁繩,那匹烈馬嘶鳴於風中。海棠踏雲而來,落在樂淶身邊:“上等的良駒在哪裡?”封塵翻身躍下馬:“不如海棠兄騎著我的這匹白馬,我再去選一匹。”海棠皺著眉頭像孩子一般地發脾氣扭過身子,樂淶也跳下馬,來到海棠身邊在他耳邊悄悄說道:“不如我把王子的寶貝馬兒讓你騎去?”海棠黑瘦的臉上一下子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在哪裡?”樂淶指著遠處一個破爛馬廄,在裡面果然有一匹棗紅色的馬兒,海棠高興地跑了過去。
等到海棠躍身馬上才發現這良駒竟然已經歲至暮年,脖子後的鬃毛都快掉光。樂淶打趣地說道:“老馬識途,這馬兒可稱得上最德高望重的了!”四人便一同揮鞭策馬在草原之上。樂淶細心地發現封塵臉上露出一些的擔憂和無奈,他關心地問道:“不知塵兄因何事煩惱?”封塵嘆了口氣,拽緊韁繩停了下來說道:“我認識的她以前根本不是這個樣子的!”“哦?”樂淶驚異地看著封塵沾滿塵沙又略顯疲憊的臉頰。封塵頓了一會兒緊接著說道:“我認識的無雙初見她溫婉如水,再瞭解時已經略有大家閨秀的得體,對待朋友有會有點驕縱,但是那只是對熟悉的人!”樂淶有點疑惑地看著封塵問:“那你想過她為什麼會成為淑妃麼?”封塵搖搖頭。樂淶笑著說:“因為哪個女人不貪慕最高的權勢呢?如果她入宮成為淑妃,那就有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哪裡還會記得你啊!你能給他什麼?”封塵臉上愁容舒展:對啊,我又能給她什麼?無非是浪跡天涯,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如何可以給她一個家。
樂淶衝著前面策馬的小泗喊道:“我們往回走啦!”小泗指著遠處升起的炊煙問樂淶道:“那邊是什麼?”樂淶溫暖地笑著看著小泗:“應該是一個集,我們過去看看吧!”海棠在一旁沒好氣地說:“總是偏袒你弟弟!”封塵也跟在後面,四人一起到了蒙古草原上的一個雜貨集市上,剛一入市集就被一群人圍住的攤位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
第七十章 再見淑妃 遙遙無期
樂淶一把推開擁擠的人群,周圍的商販應該都是見過樂淶的,自然熟悉的人都會懂得避讓一二。樂淶一把掀開蓋在石頭上的紅布,只見這九雲圖壁畫顯現在大家眼前。樂淶大聲問道:“好大的膽子!王子的壁畫也敢盜取。”說著抽出腰間彎刀橫擋在這商販頭上,商販嚇得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