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刻準備著刀劍相向。七貝勒看著眼前這麼一群人,不乏也有功夫不錯的武林中人,況且海棠還知道自己師傅的事情,倒不如藉此機會問個清楚。
七貝勒身邊的貼身侍從拿出金葉子蒲扇,交到七貝勒手中悄聲說道:“大汗交代的事情還未辦完,王子可要留心。”七貝勒一把奪過金葉子蒲扇插在腰間,言辭之間雖然稚氣卻霸氣不減:“你們隨我來住便是。”說完客客氣氣地轉身走進客棧之內。
小泗揹著樂淶走到七貝勒面前:“救!”七貝勒眼也不抬地玩弄著手中的杯盞:“讓我救他可以!你給我跪下磕三個頭,然後自斷經脈。”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所有人都始料未及,封塵剛同海棠一起進了客棧。站在一旁的店小二,流著鼻涕結結巴巴地問道:“不知各位大爺要一些什麼小菜?”話音剛落,只見七貝勒揮起手中金葉扇子,店小二手中還拿著毛巾,頭已經滾到了門口。但絲毫未見飛濺而出的一滴鮮血,封塵盯著七貝勒手中的金葉摺扇仔細打量,朦朧之中彷彿記起這武器彷彿在師傅的兵器手札中有過記載,書中所述,此扇又名金羽扇,傳說是春秋時期楚國有名的鐵匠干將、莫邪之子赤鼻為報仇所打造,此利器快比干將,硬比莫邪,更令人稱奇的便是這殺人不見血。此時,封塵心裡更加沒底,自己的勝算到底有多少。
七貝勒正在得意自己挾持於人之時,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戰馬嘶鳴之聲。只見一個銀髮少年帶著一位斗篷蓋面的姑娘進到店中,封塵一見到這位少年,一下子愣在那邊。大大的斗篷將這嬌小的姑娘遮蓋地嚴嚴實實,一丁點兒都看不到面容,但從這二人身上濃郁的中草藥味可以推斷出必定從藥廬出來。當銀色頭髮少年轉身之際,看到了封塵,一下子喊出聲:“師哥!”
封塵一把將憫天抱住:“這些日子你都在哪裡?看著瘦了。”方才憫天進門還是一臉嚴肅,現在已經又像個孩子一樣調皮:“師哥,說來話長。”披著大大斗篷的女子冷冰冰地說道:“店小二,來一壺上等的黃粱酒。”七貝勒起身,慢悠悠走到這女子面前,剛要輕薄地將手抬起,誰知這女子竟然朝著空中衣袖一揮。七貝勒只感覺身上火辣難忍受,像只猴子一般在地上跳來跳去。
女子拿起桌子上的酒罈,然後將些許碎銀放在桌子上,轉身對憫天說道:“我們走!”憫天撓著頭像個孩子一般問道:“能不能讓我師哥也去?”女子輕聲回道:“一起吧!”
第七十四章 為救樂淶 越險入關
封塵轉身對海棠說道:“海棠兄,我現在與師弟有些事情,稍後我回到鎮子上再找你們。”海棠看了一眼在一邊跳的和猴子一般的七貝勒,但是有些擔心樂淶的傷勢,便問封塵道:“不知封塵兄可懂樂淶的毒如何解開?”披著斗篷的姑娘走上前來,將頭上戴著的斗篷拿下,髮髻斜梳,但臉上依舊戴著青色面紗讓人看不得半點模樣。憫天揪著這個姑娘的衣袖問道:“夢兒姑娘,這位大叔的傷勢嚴重嗎?”夢兒姑娘輕輕點頭,然後又輕輕搖頭。封塵一時也看不出什麼端倪,也只得請求道:“姑娘濟世菩薩心腸,自然救救這位壯士吧!”夢兒姑娘冰冷的回道:“救人可以,但是你們不得全部跟來,憫天和師哥還有這位中毒的大俠可以來,其他人等在此靜候佳音。”
小泗將軍看著自己身後揹著的樂淶,突然表情從原來的僵硬變得有了溫度和感情。海棠也笑著打破僵局:“我們大家倒不如在此等候這位姑娘給樂淶將軍療傷便是。”七貝勒在一旁痛苦難忍道:“好你的小娘子,竟然敢和小王作對,你等著!交出解藥!”女子頭也不回地拎起地上的酒罈大步出了門,路上封塵同樂淶在一駕馬車之中,夢兒姑娘同憫天坐在外面。封塵問道:“還未知姑娘尊姓大名。”夢兒姑娘輕聲細語道:“既然是憫天的師兄,那就也叫我夢兒吧!”封塵一直擔心樂淶的傷勢,卻未曾發現憫天的變化。
以前二人小時候,在雪山中師傅常年讓憫天赤著膀子沐浴在雪山玉泉湖中,說是他從小體弱多病,以保他身體不會被寒風侵蝕,其實封塵知道這是為了封印憫天身體內的小雪狐的靈力,而如今靈力開啟,憫天才會如銀狐一般的髮絲,如靈狐一般的雙眸,甚至在胸口的封印不時都會發起光來,如若這靈力用到正途固然是好事,如果被他人利用,恐怕後患無窮。但每次靈力啟動之時,憫天都會有挫骨揚灰之痛楚,頭髮外貌的改變也異於常人。封塵心中多是疑問,但味道那位姑娘身上的草藥香氣已經猜中一二,師弟憫天應該靈力被重新禁錮住了。
封塵掀開馬車的布簾對坐在前面趕車的憫天問道:“師弟,咱們這是去哪裡?”憫天開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