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彪子的腦門發青,揶揄道:“不會吧彪子,這是讓人給打了吧?嘖嘖嘖,你不是自吹自擂功夫了得嗎?”
彪子滿臉通紅,望向蕭強的目光顯露恐懼:“高手,他們是高手!”
“你說啥?高手,在我華少面前誰敢自稱高手?”華少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跳了起來,擦拳磨掌,衝蕭強招招手道:“小子,練過是吧?跟哥過兩招,只要你打得過我,鋪位就不用換了。”
劉洋洋心中一緊,敢叫天御宗掌門人小子,這個華少真是活膩了。
可是看向蕭強的時候,卻發現他依然端坐在鋪位上,神色並不顯憤怒。
“乖徒兒,按照你們這個時候的習慣,這種情況怎麼處理?”蕭強不是不生氣,他是想通了。
既然大道在出世入世之間,既然自己已經入世了,就要按照世俗的規矩辦事。
“他們只是自認為高人一等,耍耍小威風而已,不用嚴懲的。”劉洋洋雖然不知道師父為何突然變得好說話了,但不動不動就擺天御宗掌門人的架子,動不動就替天行道總歸是好事。
蕭強一指門口的彪子,說道:“像他一樣,也扔出去?”
劉洋洋哈哈大笑:“他瘦得跟火柴棒似的,撞一下估計就散架了。”
蕭強微微一笑:“無妨,為師控制的了。”
兩個人一唱一和,根本沒把華少放在眼裡。
“丫呵,挺囂張啊?”華少氣的鼻子都歪了,雙手在胸前一拍,擺了一個自認為很拉風的姿勢:“瞧見沒,我練的可是正宗八卦掌。趕緊的,別墨跡了,放馬過來吧?”
彪子表情緊張,張嘴要阻止華少。
可是還沒出聲,華少就忽的一下飛了過去,撞在彪子胸口,兩人一起倒地了。
華少不明所以,爬起來怒罵道:“誰推我,誰推我的?”
陳處長看到華少摔倒,頓時怒髮衝冠,跳起來吼道:“反了天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知道華少是誰的公子嗎?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毆打華少,你們活得不耐煩了?”
劉洋洋被陳處長狐假虎威的樣子逗樂了:“反正他爹不是李剛,即便是李剛我們也不怕。至於你嘛,我們根本沒興趣知道你是誰。”
陳處長臉色都變紫了,怒不可遏的衝彪子吼道:“彪子,你的傢伙呢?有人威脅道華少的安全,屬於第七條規定範疇,可以使用武力了。拿出來,教訓教訓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傢伙!”
彪子的臉色也不好看,遲疑道:“陳處……”
陳處長一巴掌拍在餐桌上:“羅嗦什麼,立刻把他們趕出去,否則回北京你就別幹了!”
彪子雖然懼怕蕭強,但也無可奈何。
“兩位還是出來吧,免得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走進車廂,關死車門,彪子撩開上衣,腋下赫然出現了一把精緻的小手槍。
雖然沒有拔槍,但已經是**裸的威脅了。
劉洋洋大驚,這個人怎麼會有槍?
華國可是實行槍支管制的,普通人擁有槍支算違法。即便是有配槍權力的執法者,在不執行公務的時候,也是不能攜帶槍支的。而這個人攜帶一支手槍登上火車,只有兩種解釋,一種是他透過某種手法騙過了檢查,另外一種解釋就是他身份特殊,被允許帶槍登車。
劉洋洋更傾向於後者。很顯然,除了彪子之外,其他三個人極富且貴,地位應該十分尊崇,甚至尊崇到了擁有配槍保鏢的程度。而彪子的身份顯而易見,他就是三個人的保鏢。
具體一點,彪子保護的就是華少兄妹兩個。
本以為他們只不過是普通的官二代和富二代,因此劉洋洋沒當回事。
可是富貴到了這種程度,劉洋洋不得不緊張了。劉洋洋十分清楚,這一類人根本就不是平民百姓能夠惹得起的,他們的能量大的超乎常人的想象,法律在他們面前根本就是擺設。
要是被他們開槍射殺,很可能連冤都沒處伸去。
劉洋洋緊張,蕭強卻沒當一回事,只是抬手一招,彪子的手槍就到了蕭強手裡。
蕭強一邊擺弄手槍,一邊說道:“乖徒兒,你們這種東西很有意思。個子不大,卻很複雜,威力有限,卻能對普通人造成足夠的傷害,端的是一件防身利器。”
車廂內的氣氛頓時緊張起來,空氣似乎都凝固了,所有人的眼睛都盯著那把小手槍。
擺弄了兩下,蕭強把手槍遞給劉洋洋:“雖然為師的法寶威力巨大,但你卻無法駕馭,你把這個收起來吧,要是有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