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保證不會再追究夏兄。”張天翼平靜地道,他揮了揮手,讓人把已經昏過去的左凌抬了回去。
很狡猾的傢伙啊,只保證你自己,別人追究自然和你無關……夏塵心裡冷笑,他也不揭破,只要張天翼不再追究,那便是無什大礙。
“其實我很欣賞許兄的,雖然說此前我們有點過節,不過他修為高深,乃是我輩楷模,學習地榜樣,如果我們早兩年相見,我一定會和他把酒言歡,說不定會結拜成兄弟,大家其樂融融,沒有絲毫不和諧的因素,唉,真是可惜了……”夏塵嘆了口氣道。
還結拜兄弟,結拜個毛……浩然派弟子恨得咬牙切齒,這混蛋實在太可惡了,明知道許師兄遭到毒手,背地裡還要掉鱷魚的眼淚。
“夏兄如果沒什麼事情,我們就此離開。”張天翼臉色發沉,夏塵這是典型的得便宜賣乖。
“張兄,其實你們還可以再找找許兄,說不定他失蹤,只是因為在獸園中得到天大奇遇,正在苦練神功,七天後修為大進,成為貴派的棟樑之材。”夏塵似乎意猶未盡。
張天翼臉色發青,氣惱地哼了一聲,也不打招呼,揮了揮手,帶著眾浩然派弟子離去,再聽下去,恐怕要被這混蛋氣死了。
“張兄,我說得是真的,你們千萬不要不要放棄最後一絲希望,說不定到最後一刻,奇蹟就會出現……”夏塵兀自喋喋不休著,直到陳秋水一把捂住他的嘴這才住口。
眾人都鬆了一口氣,浩然派總算走了,雖然有真火之掌地威脅,眾人也覺得和這龐然大物相抗,有股巨大的壓力。
“各位,我們也走!”夏塵打了個響指,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
“慢著,陳秋水,你搶了我師妹的令牌,這筆帳咱們是不是該算一下了。”許芸萱一直冷眼旁觀,此刻突然開口道。
絡羽派弟子齊刷刷地向陳秋水看來,各個神色冷漠,目光冰寒,一個個欺霜賽雪,苦大仇深。看上去彷彿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般。
眾人一怔,想不到浩然派剛找完麻煩,洛羽派就隨後而上。心想你們師姐弟還真是夠可以的,居然同時招惹了兩大門派。
陳秋水心中一緊,正要說話。
“許芸萱,你不用找我師姐,楚昭雪的令牌是我搶的,她損毀我師姐令牌在先,我不奪她的令牌,難道還放過她不成?如果想算帳,你找我就行了,跟我師姐無關。”夏塵挺身而出,將她攔在身後。
眾人無語,敢情這小太爺不但得罪了浩然派後天弟子第一人,就連絡羽派後天第一人也沒有放過,也太囂張了。
“夏塵,你倒是敢做敢當。”許芸萱淡淡道,“既然是你奪了楚師妹的令牌,那我也不為難你,把你的令牌交出來,然後再給楚師妹賠禮道歉,我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我倒是想給楚昭雪賠禮道歉,就怕她不敢受。”夏塵淡淡一笑,“至於交出令牌,沒這個可能,我搶的人只能受著,何況她損毀我師姐令牌,我搶她令牌,一報還一報,咱們誰也不欠誰的。”
許芸萱臉色一變,從來沒有人敢對她如此說話,夏塵這是第一個。剛才她看著還感覺不到什麼,但是輪到自己身上,這才覺得夏塵是如此囂張。
“夏塵,你真把自己當成個人物了,以為逼退浩然派就了不起,你在我眼裡就是笑話,你肯定是和陳秋水聯手,才搶了我楚師姐的令牌,象你這麼卑劣的傢伙,還有什麼臉跟我們講誰也不欠誰?今天不交出令牌,就打斷你的腿。”一名洛羽派女子冷笑道。
她也是洛羽派的後天十重弟子,凌菲菲。
“凌師姐說得對,你怎麼可能打敗楚師姐?莫名其妙的奪了個第一,就以為自己可以壓在許師姐和張天翼頭上,可笑的傢伙!”
“楚師姐學究天人,修為強大,怎麼可能被你一個無名之輩打敗,你要麼是和陳秋水聯手,要麼就是使了卑鄙的手段。”
“如果你真能打敗楚師姐,有種就和許師姐或者凌師姐比一次,讓我們也見識見識你那所謂地驚人修為,看看能否和你的名次相配。”
浩然派女弟子紛紛冷笑著,這些女弟子都屬於看夏塵不順眼那一方的,至於其他女弟子雖然對夏塵頗有傾慕,但是此時此刻,自然不敢說什麼。
眾人默不作聲地看著夏塵,雖然有心相幫,但是洛羽派女弟子只針對楚昭雪令牌被搶一事,倒是不好插手。
而且許多人心中也在懷疑,是否夏塵和陳秋水聯手才將楚昭雪打敗,奪得令牌,從這一點上,絡羽派懷疑得也算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