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他們如無物。
此刻,一劍沖天和流月正得意洋洋地站在風蕭蕭面前。
風蕭蕭神秘西西地道:“劍無痕和閒樂呢?哪去了?”
兩人一愣後,流月道:“就是還沒到啊,還能哪去。”
風蕭蕭也愣道:“不是有什麼計劃嗎?”
流月和一劍沖天對視了一下後道:“有計劃?我們不知道啊,什麼計劃?”
風蕭蕭道:“那你們怎麼不一起來?”
流月暈倒:“輕功有強弱啊老大,我們這不是怕你們頂不住,所以我們兩個先衝過來了嗎,他們輕功稍弱,當然落後一點了,一會也就過來了。”
原來不過是這麼簡單,風蕭蕭又想得有些深刻了。還以為四人有什麼計策。
閒話說罷,就是一劍沖天開始社交的時候了。收回“風車”,七劍合一後,一劍沖天先向鐵旗打了個招呼:“鐵幫主,好久不見啊!”
鐵旗與好幾人一起夾攻飛雲,形勢當然不會吃緊,有得是空。當下回道:“也不是太久。”
一劍沖天還在故作休閒:“今天這麼有空啊?”風蕭蕭已經想去捏死他了。
鐵旗卻是一聲冷笑道:“一劍兄,你現在還真是熱衷於這些活動啊!”
一劍沖天聳聳肩道:“沒辦法,有些場子不找回來,實在沒臉在江湖上混。”
鐵旗長笑兩聲後道:“不就是婚禮上下毒的事嗎!一劍兄,你可知道,你身邊的釋手老弟,可也是那天的幕後操縱者之一啊!”
一劍沖天皺眉道:“怎麼回事?”
而此時,飛雲和釋手洗的臉色都是風雲突變。鐵旗和驚風一次一次搞這些離間,兩人不得不跟著一次又一次地心驚膽戰。自己的事自己可以做主,但他人的思想,卻是無論如何也控制不了的。
鐵旗此刻又拿釋手洗在婚禮上下毒的事來招呼一劍沖天,沒辦法,這又是一個事實。
釋手洗曬曬地不知怎麼說好,卻是風蕭蕭答道:“這事說來話長啊!”
一劍沖天道:“是嗎?那你站哪邊?”
風蕭蕭還沒想清他這話什麼意思,只是頓頓腳道:“我站這邊啊!”
一劍沖天一點頭,一步跨到他身邊,和他並肩而立道:“那我也站這邊。”
風蕭蕭這才明白他的意思,頓時又是一股暖流湧上。
那邊的飛雲聽著這一切幾乎都要熱淚盈眶了。把風蕭蕭拉攏到自己這邊,這個決策簡直是正確得不能再正確了。
釋手洗也在一旁道:“多謝。”
一劍沖天一笑道:“不用,這只是暫時的。”
釋手洗臉又有些綠,不過總比方才要好多了。剛才綠得都發黑了。
一劍沖天拎著長劍上前,對飛雲道:“我來吧!”
飛雲一愣,一劍沖天直接向鐵旗叫陣,他是沒想到。他以為一劍沖天只會去對付那些“天殺”的人。
一劍沖天邊走邊道:“越看越這人越是討厭,讓我來砍他。”
語氣輕鬆,鐵旗已經被輕視到只比不存在略強的地步。自然也是忍無可忍道:“一劍沖天,不要以為我怕你。”
飛雲識趣得退到一旁,給兩人手下見真章的機會。
一劍沖天只是淡淡地道:“我沒說你怕我。”
鐵旗此時也來了骨氣,大吼一聲:“都退開。”卻是要和一劍沖天單挑了。
眾人退開,本該就去和那邊也閒置下來的飛雲過招了。但沒有鐵旗坐鎮,幾人心中都沒有底,不敢上前邀戰,一時之間尷尬無比。只好再混到其他以多打少的戰團中更多打少。飛雲被晾到了一旁。
按飛雲的心思,兩人上去三下五除二把鐵旗收拾了就完了。不過既然一劍沖天要如此,他也無可奈何。回頭一瞥,弄花和龍巖那邊的形勢較為吃緊,連忙上前幫手。
一劍沖天和鐵旗彷彿又一次回到了比武臺上。這一次,主動邀戰的,卻換成了一劍沖天。
一劍沖天一言不發,乾淨利落。振臂一揮,他的“風車”又一次旋了出去,今天他使這招已經有些上癮了。
風蕭蕭在一旁暗自嘀咕,難道這是一劍沖天的劍法升級後的變化?
那流月呢?流月剛才空中那驚豔絕世的一刀是什麼?一劍沖天的太過引人注目,大家都忽略了那一刀。一刀劈散了驚風的“梨花”,這豈是一劍沖天砍幾個小嘍羅所能比擬的。
風蕭蕭把這個問題拋向流月。
流月笑笑道:“我除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