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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鬨然大笑,他們可不認為這樣淺的溝渠能夠引來灌城的大水。

就連張先和陳孫也是相視而笑,陳孫笑著說道:“看來泰山是真的不會打仗啊,妄想用這麼淺的溝渠引來江水,簡直是痴人說夢!”

張先也笑著說:“沒錯,難怪泰山屢戰屢敗,原來竟然是個徒有虛名之輩。就算被他引來了大水又有何懼?某的寶馬的盧度水如履平地,區區江水,便能阻止得了某嗎?可笑!”

當下,兩人不再將荊州軍的行動放在心上,只是叮囑部下不可讓荊州軍靠近城池五十步之內。

等到入夜,叛軍們大都休息了,只剩下幾隻小隊在城頭巡視的時候,泰山和元磐依照龐統的計劃,喝令部下軍士加快挖渠速度,一夜之間,挖成了兩條又寬又深的溝渠,直逼兩城的城下。

第二天,張先和陳孫剛剛在睡夢中醒來,就接到了部下驚慌失措的彙報:城池被大水圍困住了。

兩人驚怒交加,連忙穿好衣物,同時來到城頭上視察,只見城下的積水已經有齊腰深淺了,渾濁的積水早已把出入城門的所有道路淹沒,一些水還順著城門的縫隙流進了城中,把城門口的土地弄得*****這還不算,在遠處。還有兩條翻騰著的水龍,順著兩道又寬又深的溝渠奔湧而來,翻起的浪頭竟然足有一尺高!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恐怕到正午的時候,城下的積水就能沒過人的頭頂了!

“怎麼會這樣?荊州軍這是要斷咱們的糧道啊!”直到此刻,陳孫才會意過來泰山的意圖,心中充滿了驚恐。

張武比陳孫要冷靜的多,一邊觀察著水勢,一邊陰沉的說道:“不要慌!七月的江水來得快去得也快,我們在城中堅守幾日。等到江水退了。便立刻突圍。某的的盧馬度水如履平地,有什麼可害怕的!”

與張先、陳孫的恐懼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泰山和元磐的開懷大笑。在荊州軍的大營中,元磐舉杯向泰山說道:“將軍此計。當真高明!磐佩服!”泰山笑著舉起了酒杯。和元磐遙相對飲了一杯。然後笑著說道:“某哪裡有這樣的才智啊,這全是軍師的計策。”當下,泰山派人叫來了龐統。讓龐統落座,然後和元磐輪番向龐統敬酒。透過這件事,泰山對龐統的認知程度更高了,也更為倚重和信賴了。就連和龐統關係一直不怎麼好的張武,也對龐統生出其敬佩之情,認為龐統是真正胸中有韜略的大才。一向自傲的關威也透過這件事,對龐統另眼看待,其他泰山會下的將校就更不用說了,龐統就此奠定了泰山麾下第一謀士的位置。

數日後,圍城的積水逐漸消退,在城池前的土地上留下一片泥濘。兩天前,城中就已經斷糧了,運糧的部隊因為大水沖毀了道路,進入不了城中,因此只能在城外徘徊,卻不料早已被龐統計算了出來,請泰山派張武率兩千人馬把叛軍的運糧部隊劫掠一空,最後還故意把負責運糧的軍官放走,讓他把糧草被劫的訊息,送到了城中,龐統的做法,引起了城內叛軍的集體恐慌。沒有糧食,連吃飯都吃不飽,還怎麼打仗?叛軍的軍心,在這一刻已經接近了崩潰的臨界點,只需要在添一把火,他們就會不戰自敗了。

張先和陳孫對部下的情況自然是熟悉的,因此,他們決定,不顧城前道路的泥濘,準備在破曉的時候突圍。這個時候,是人們最睏乏的時機,他們相信荊州軍也一定在熟睡,從而減輕自己等人突圍的阻力。

天空剛剛泛起魚肚白,城內的三萬叛軍就已經集結完畢。張先騎在白色的的盧馬上,手中握著大刀,悄然下達了命令:“開城門,突圍!”陳孫緊隨張武身後,提槍開始指揮叛軍們按照序列出城。

經過半個時辰的跋涉,叛軍們終於走出了泥濘,來到了城外十多里之外的乾燥之處。在過去的半個時辰中,他們無聲的和泥濘做著鬥爭,很多人的武器都失陷在了泥濘中,衣甲上全都是泥濘的汙漬,一些人的鞋子都被陷在泥濘中拔不出來了,現在都是在光著腳趕路,地上的石子硌的他們的腳出現了各種各樣的傷口,流血不止。

張武策動的盧踏上了乾燥的土地之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終於走出來了,該死的。”的盧馬極通人性,感受到了張武心情的舒緩,仰天發出一聲嘶鳴。張武拍了拍的盧馬脖頸上的鬃毛,心中不無得意。這匹的盧馬可是難得一見的千里寶馬,名聲之所以沒有赤兔、麒麟那麼響亮,是因為它的主人張先,實在是個不入流的武將,因此知道這匹寶馬的人僅限於荊州境內的名士而已。在經過剛才的跋涉後,的盧的馬腿上幾乎沒有發現任何的泥汙,依舊潔白如雪,只有馬蹄上邊一點,才偶爾能看到一些泥汙,度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