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凡事要三思,但比三思更重要的是三思而後行。朱鴻晉看到肆無忌憚的張君寶,這修為不經看,但卻沒有商量餘地的向我門叫板,且有意無意地說明他有苦衷,是被迫而為之,不是他的本意,這中間有何貓膩呢?
說來也是令人扼腕,這修士一旦到了某個層次,就真的疑神疑鬼,總想著別人可能有底牌沒打,事情沒有那簡單。總是把事情往最壞的層次上去想,從某種角度上說,這是小心謹慎,但從另外的角度上說,就是自己嚇自己!
這事也很好理解,假如說某騙子穿得很糟糕,但也有一些相應道具的前提下,說自己是縣x書記,你馬上就會得出這是假的;他說他是省x書記,你半信半疑;說是最上邊的,你馬上就得信;所以君寶要當神棍,就得把自己說成是奉最上邊的意思行事,我越忸怩,就越證明我是真的。
啥叫欲蓋彌彰,就是這樣的。我越不說我是主動,但就是說我越主動,你不信,那老子是奈何不了你,但我的後臺能奈何得你,不信,掰掰腕子,看誰力量大,只是一旦掰上,你就不能全身而退了,試不試由你,主動權卻操之於你手,只是這條路你一旦選錯,你的基本地位就不保了,言盡於此,你好自為之!
君寶越是有恃無恐,就越讓朱鴻晉害怕,到他這個層次,已不是喊打喊殺,全憑血氣之勇了,得考慮方方面面的反應,以及自己的安危。正因為搞不懂他的底牌是否是真,才讓自己頗為難辦,太它孃的雲遮霧繞,倘若是真,那真的會死人的,而且還是死很多人的那種,他背後的大能,沒有理由,只憑一點,就是膽敢殺我附體,就是跟我過不去,跟我過不去,就是我的敵人,殺無赦!
只是就憑他空口說白話,就此打住,未免太過兒戲、太過隨意,也太對不起同門與盟友,還是先確認下他說話的真實性,萬一這小子就是使詐呢?
騙子可沒在頭上寫騙子兩字,相反還是一副童叟無欺、人蓄無害的模樣。不過不能由我來問,那也太掉價,敵人一說有後臺,你就認慫,那不是說你還不如這公認的太監張君寶有膽量嗎?
“張君寶,亂編一氣,胡說八道有什麼後果,想必你該知道吧?”,朱鴻晉滿臉是笑地對君寶喊話,不過聲厲內荏,需要一個臺階下罷了。
“朱長老,翠楓門與白龍門的恩怨,本不是我區區一小修所能管的,而是俞公一縷殘魂吩咐我來傳話,在此之前,她老人家殘魂已入我體,並傳我紫虛昇天**,助我陰體升級,這寶珠便是她老人家授我,並由她來掌握,不管翠楓門後輩如何不肖,但門派香火必須得留,這殘餘的幾十號人,就是翠楓門的星火,所以白龍門得給他們一條生路,至於其間對錯,那就不必再提了。”,要編造謊話,就得把對方先徹底震住,彌天大謊才是最佳選擇。
“你說啥就啥呀,什麼俞公?老子不認識!”
“屁的個紫虛昇天**,人都是要昇天的嘛,哈哈”
“這裡有柳長老、譚殿主,我當眾念出,請她們來驗證下這功法真偽,朱長老,你以為如何?”君寶瞅向敵陣,發現除了被挾制的譚光蘭外,還有就是自己入陣時在外邊看到的柳歆苑,她站在敵陣那邊,沒有任何受束縛的跡象,那麼她才是最大的叛徒,叛徒在敵人那邊,而她所起的最大作用,就是將她所知道的門派內容,事無具細,向敵人講明。
朱鴻晉向柳歆苑遞過徵詢的眼色,柳歆苑點點頭,對本門功法,她熟悉至極,這張君寶能受多大的本門教育,她是不瞭解的,但那唐朝琴等人對本門功法的瞭解程度,她可是知道的。所以到是想聽聽這個俞公是何神聖?該不會是本門開派祖師俞素琴吧?
“人分陰陽,天有大道,”君寶開始大段大段背誦紫虛昇天**,只是將某些關鍵位置,做了些技術性修改,比如把日月穴改成期門穴,把紫宮改成神道,不一而足,你說練得成不,肯定練得成,只是會練成啥樣,我是真的不知道噯,而最先頭的基礎段和中間過渡段,那就是原原本本,沒做一字改正,可說有95%以上部份是真的,只有不到5%是假的。
柳歆苑認真聽著,應該是本門秘法,而且還是較高深的那種,絕不是方芸樺、唐朝琴她們能教得了的,而且道法高深玄妙,自己在聽到他後半段時,已經是聽不明白,他張君寶想自己創造出這類功法,完全不可能的。並且他在三松迎客去破陣時,那修為是真真的化真一層,這才十幾年,就升到了化真六層,沒有大機緣是不可能的。
待君寶耗時小半個時辰,才將這功法背誦完畢。全場寂靜,對於別派功法,就算對己方完全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