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戲,你拒絕我也就算了,現在還不讓老子追求別人,太霸道了吧!現在老子的老婆跑了,你說你該怎麼賠我?”
“孫光煃,你的脾性我還不瞭解?設個套叫別人鑽,她對你能有好感嗎,而且你給我說實話,這丹是霍丹師練的吧?”甄倚貞這女人現在從極左跳到了極右,只要不能理解的,一律往君寶身上聯想,但在這件事情上,她的聯想完全正確。
光煃一下就沒了言語,霍老大的本領,她也見識過,要想隱瞞她是不現實的。“不管怎麼說,也是我贏了,現在雞飛蛋打,你想讓我打光棍嗎?”光煃強詞奪理,在氣勢上明顯弱了許多。
“光煃,你也掙了兩塊上品靈石,見好就收,別弄得下不來臺。”君寶開口相勸,那兩兄妹肯定會回去彙報,但願他們認為這只是場意外,當作一個惡作局更好,別讓他們的長輩有了警覺,誤了自己的奪魁大業就不妙了。
“霍老大,我聽你的,就不和她一般見識了,走,喝酒去,我作東。”光煃這點很得君寶欣賞,拿得起放得下。“好,今天就喝個痛快!”君寶立即響應,是啊,如果回去,曉雲那邊一個勁的要獻身,自己真上了她,總覺有些對不住她,而不回去,又怕她多心,兩難啊。不如弄個大醉,將這煩心事暫且拋諸腦後為好,更何況終比快要來了,也需緩和些心情。
兩人說走就走,沒走幾步,兩人一齊扭頭,“甄倚貞,你還沒玩夠嗎,跟著我們幹什麼?”光煃不好氣的說道,打又打不過她,只能佔些語言上的便宜。
“我也想跟著霍丹師,對吧?小寶…哥”倚貞前半段說的響亮,後半段確似在自言自語,不過想必霍丹師聽得懂其間的含義。 我靠,你還真拿這個當要挾,老子得想法破了這個才行,眼下只能順從。
“光煃呀,咱們喝酒,缺個陪酒的,倚貞要去,不就正好兩便嗎?”不能明著拒絕,就不能暗著來嗎?光煃也會來事,他對這倚貞現下是深惡痛絕,順口就接上一句“是啊,咱倆是去喝花酒,你去不去?”。打不過你,還不興噁心噁心你?兩個男人露出會心的微笑,對視後哈哈大笑,看你還敢不敢跟來!
氣得不輕的甄倚貞,痛斥兩人流氓。兩個男人也不管她罵的什麼,徑直就一搖三晃向中谷的酒肆而去。不過兩人真沒膽去喝花酒,待看不到她時,兩人一調方向,反轉回後谷。光煃是因為在谷內喝花酒,被谷主知道,那家法伺候的滋味不好受,君寶則是根本不會去找女人陪酒的,沒那習慣,更不會找妓修來陪酒,那樣對不住自己眾多女友。
來到後谷迎賓樓附近的酒肆中,找了個包間,點上酒菜開始大喝猛吃起來,天南地北侃大山。席間君寶問及為何費這麼大的勁設這個局,並且是在被拒絕的可能性幾乎是百分之百的情形下。光煃一把摟住君寶,嚎啕大哭起來,將君寶給嚇了大跳,公子哥兒胡亂搞著玩的遊戲而已,沒必要有這麼大的反應吧?
光煃一把鼻涕一把淚,痛訴不幸史。原來,他喜歡的女人,就是那天他來挑釁時,邊上站的粉頭!君寶被震驚的不行,這口味太重了吧!光煃抹了把眼淚,“我是這葫蘆谷的六公子,要娶女人必須門當戶對,我最早去追求甄倚貞,現在去追求龍靜妍,都是我的預定計劃,不成功是必然的,我就是要給我老爹看看,我是多麼的紈絝。當他不再管我時,我才能納得到杜藍茵,哈哈。”
“兄弟啊,婊子無情,戲子無義,普天下概莫能為,就算你再灑脫,也不能為所欲為,換個女人應該不難吧。”君寶勸說他,不可圖男女之歡而誤了終身。
“老大,這個大道理我當然明白,只是杜藍茵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她對我可是一往情深,有似你的劉曉雲。入此娼門,也是有苦衷的,不怕老大你笑話,我與她已私訂終身,現在你是我唯一信得過的人,你得幫我,不許推託,否則當不成兄弟。”光煃抓救命稻草般抓住君寶不放,甩都甩不掉。
粹話都說到這個層度,兩人也沒啥可保留的了,“光煃,你要納你那啥杜藍茵的,也不是沒辦法,不過你確信她信得過?”“老大,當然信得過,我那平時的模樣都是裝出來的,總之你就當信任我一樣信任她就行了。”光煃酒也不喝了,眼巴巴的看著君寶說辦法。
“你就說杜藍茵有特異的本領,一旦你納了,受用良多,谷主他別的不看重,修為提高的東西他總得看重吧!具體做法是我提前給她丹藥,並給她改氣,便可初步練習我那天給你說的真氣產生法,以後在丹道上提升到正氣丹師應該沒問題。至於人進了你家門,沒犯那七出之條,趕得走嗎?”君寶說出了自己幫他的初步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