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男人,現在才明白他是多麼的逆天。
“沈依娟,你好大的膽子,敢瞞著本聖私自來此,你可知罪?”女高手突發歷聲,沈依娟磕頭出血,“徒兒絕無背叛之心,天地可鑑。”
“我清秘閣容不得叛徒,這你是知道的,現在你還有什麼可說的?”男高手語氣平和,但透著的那股寒意,讓君寶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磣。
“徒兒我只是想來看看情況而已,那些進陣的修士,修為遠超於我,我又只得小寶弟弟這個半壺水陣法師助陣,如何敢覬覦天香湛翠果?還請師傅師孃明察。”抬起頭來的沈依娟額頭起了血包,向兩高手哀求饒命。
“啟稟二聖,娟姐她說的是實話,本來我們是想等高手們破陣後,我們再來找出他們破陣之處,那樣我這個二級陣法師才有可能破陣,可不敢有非份之想。至於天香湛翠果,那是我們想都不敢去想的寶物,也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撿些漏而已。”君寶認為兩高手是對沈依娟不請示不彙報,就私自前來心生憤怒,以此為由治罪,那麼我們壓根不是為寶物而來,不就沒罪了嗎?
“哦,這麼說來還是冤枉了你們囉?”男高手譏諷地反問,“有寶物不來報告,其心可誅,尚敢以虛言相欺,罪無可綰!自行了斷吧,賞你個全屍。”女高手接話下令,不過這令是叫人無論如何也不能接的令。
“二聖,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娟姐不過就是有那麼一點點私心而已,又非什麼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