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失大方,稚嫩的臉蛋,讓人心生愛憐。
“小寶叔叔,人家叫王碧婷,媽媽在裡邊。”小姑娘大了,當然不喜別人叫她小名,君寶哈哈大笑,與她同進。剛一進來,一把雪亮的鋼刀就架在脖子上!
我靠,這是做甚?“夫君,不可無禮,此乃恩公張君寶。”黑暗裡閃出一女子,不正是何靜雯嗎?多年不見,她仍是築基二層,修為沒有寸進。人確漂亮了許多,想必以前做過什麼手腳,把自己弄得很醜!
兩個男人一對視,均低呼“是你!”他就是在飛船上奪路突圍的那個矮壯修士!右臂是才接上的,臉色發青,上半身*,包裹著厚厚的紗布。“說,是誰派你來的?”他的警惕性可說高得過了頭,明明老子是隨他女兒進來的。
“我說這位老兄,我根本就不認識你,還能是誰派來的?我是來見見何大姐的,二十年不見,當然得看看她的近況。”此時最好的回答就是拉近乎,不要輕易刺激他。
“哦,你就是張君寶?”,他收起雪亮的長刀,“瞧我,多年跑路,誰也信不過,恩公勿要多心,王某在此陪罪了。”
“張丹師,這是我夫君王文杞,多年前叛出南臺門,一直被追殺,小心慣了,對誰都不信任,你可千萬別多心。”何靜雯補充陪罪。
“沒關係,我就是來看看何大姐在妙真派過得怎麼樣?平時我可沒空專門來看的。”審視下環境,標準的妙真築基女修的洞府配置。既沒有優待,也無虐待,一切待遇和眾築基相當。
再看這王文杞,傷得不輕,確包紮馬虎,應是沒有丹藥之故。掏出白雪硫磺精和白楠雷冰斷續膏,讓其自己療傷,至於是何緣故叛出南臺門,跟我有關係嗎?
“何大姐,有什麼需要你可以找我,我不在,找秋燕也是一樣。沒啥事的話,我就走了。”略一拱手,就待離開。
“張丹師,且留步,容王某稍許多嘴。”,王文杞吃丹敷藥,動作熟練,顯見不是頭次。“王某早年叛出師門,乃是事出有因,誰對誰錯,並不重要了,眼下王某賤命一條,能活下來都是賺的。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她們娘倆,多虧張丹師你仗義出手,滅了鄭汝懷那個王八蛋,保全了她們母子性命,此大恩德王某沒齒難忘。”言罷便欲行大禮。
君寶一把拉住,“王兄不必如此,當初若非何大姐拼死抱住鄭汝懷,張某早成劍下之鬼,說來何大姐還是我恩人。至於到妙真派避禍,那還不是舉手之勞嗎?現下你們夫妻團聚,可喜可賀,張某在此先行道賀了。”掏出上品靈石一塊,做為賀禮獻上。
“張丹師,王某不是不知輕重之人,我還得繼續躲藏了。說句難聽的話,王某就是條喪家之犬,這次偷偷溜到妙真派,給貴派添了很大麻煩,想必那些大能們很快就會追查到這,碧婷就全拜託你照看了,王某身雖死亦感無憾。”王文杞看來是走投無路,開始交待後事了。
“王兄不必如此悲觀,找一無人處,隱藏起來,以待有變,等等。”君寶突然想起生日島,找來紙筆,畫出到生日島的方位路線圖,“王兄,此處是我去過的一處小島,名叫生日島,上面原有的烏魚人族已然滅亡,平素無人知曉,王兄可找船前往,想必沒人找得到你。”君寶心中沒有什麼叛徒功臣之分,何靜雯能在關鍵時候抱住鄭汝懷,捨身相救,那她苦等的的男人品性也不會差到那去,提供藏身之處,能否安全全憑天命,權當看碧婷的面子。
王文杞大喜過望,“恩公大德,王某不想再說謝字了。現下已控制傷勢,我得帶上賤荊立即逃走,追兵很快就會查到妙真派的,碧婷來派時年歲尚小,想必追兵也不會來找她,還得麻煩恩公在妙真派照看。”
對她們夫妻死也要死在一起,深表敬佩,慨然答應保住他們的骨血王碧婷。夫妻二人行了大禮,與碧婷撒淚而別。
帶上碧婷回雙珠谷,讓她同夏思靜同住,共同學練丹。諸女問及與王香蛭的會面,君寶眉飛色舞,將“智鬥”過程講出,諸女嗤嗤發笑,能讓王香蛭這種城府很深之人吃癟,小情郎可真有辦法。先避其鋒芒,待有機會再出外歷練,不就遠離是非圈了嗎?
齊到丹房,考核眾人練丹技藝,思靜這小丫頭確實下了苦功,進步很大。兩位師姐也有一定的進步,但幅度不大。蘭薇正式跨入金丹丹師的範疇,以前她僅是化虛丹師,現在能勉強練出金丹初級丹藥。君寶一一指正,這是細緻活路,來不得半點虛假,一連十天,都在丹房教練練丹。
以君寶金丹丹師的水平,教導無保留,材料隨便用,讓她們受益良多,考慮蘭薇的面子,對她是單獨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