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第二次上酒時,就該將其拿下,現在卻成了這個局面,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百年身,此賊定要生擒後剝皮抽筋點天燈!
此事還得暗暗查,先別說重寶定在他手,就是單憑合道被金丹強上,全清靈大陸未所未聞,傳出去自己的名聲就算毀了!
而得勝而歸的君寶,滿心歡悅,意外之喜呀,自己都沒想到能夠得其貞節,從而升級成功, 人都是有兩個自我,一個活在陽光下,另一個則潛伏在陰暗的角落裡,平時幾乎所有人都在理性世界之中生存,而暗藏的陰暗面——暴戾、邪惡則選擇隱藏,至於如何不讓這陰暗面掌控自己,那就是本心的修練問題。
也不是沒想過殺人滅口,不過這廝最後關頭,心還是軟了,畢竟王詩涵沒從自己這得到寶物,偷雞不成反蝕米,折了貞節,促自己升級,儲物袋也被自己繳獲,從這面來說,還是有功之人,再說內心中憐香惜玉之心作祟,把我視為奴僕之仇也報了,再說我有人皮面具,她也不知我是誰,就饒她一命好了,享受和霍韻玲、錢思懿一樣的強上抵債保命的待遇。
升級後的御空術,效能更加強大,從林梢呼嘯而過,雲密峰,我來也!
悽悽慘慘的王詩涵,返回千花臺後,一頭扎進洞府裡不出來,看她氣色不對,趙曼怡詢問原因,當其聽說心目中無所不能的閨蜜兼“丈夫”,竟然鎩羽而歸不說,丟了儲物袋,還被強上失貞!心中那個震憾,無以復加!
此事必須保密,還得儘快找到他,不因別的,王詩涵除了心靈上的打擊外,體內的真氣運轉特別古怪,修為確實是在一點點恢復,可新的問題又來了,體內有不屬於自己的一種怪氣在運轉,想逼其出體,可修為現在才化虛,搞不定!狗賊對我做了什麼?
既然已確定了作案嫌疑人,被關起來嚴刑逼供的三女,就是冤枉的。趙曼怡安慰幾句,便去處理三女的事情,王作禎還在關禁閉,也得釋放不是。
三柱香後,趙曼怡神情古怪,帶著相關人等來見王詩涵。“詩涵,你把那賊子的像貌畫出來。”,王詩涵看眾人神色,均是義憤填膺,且不象開玩笑的樣子。定是曼怡將賊子之事有選擇地說出,幾人有新情況要彙報。
修士的大腦沒得說,人人都是照像機。一柱香後,活妙活俏的君寶畫像出來。還能怎的,“這就是蔡勇!跟我們在博際真城和飛船上都見過面!”,幾人異口同聲說出。
而錢思懿的話更讓眾人吃驚不已,“小女子前夫就叫蔡勇,本來天下叫這個名字的沒一萬也有八千,單憑這個不能就予懷疑!但此賊有個特性,就是”
說到這裡,她突然不說了,眾人疑惑不解,你到底想說什麼?思索一陣後,猛然抬頭道“此賊應該就是強暴過我的賊子!他會隱形術,當初在青柳湖,強暴小女子時,令人終身難忘,他的味道特別獨特,本來在博陸真城時,聞到那股味兒,我就有些懷疑,只是他的味比以前要更濃更烈,加之其故意表現得猥猥瑣瑣,小女子雖有懷疑,但也不太在意,在博陸真城時懶得問其姓名,現在聞聽他叫蔡勇,而蔡勇被我所殺,只怕他是此事的唯一知情人,是故化名蔡勇,不就是想搞個死無對證嗎?”。
如果說一件事被人懷疑,那還可以用巧合來解釋,但幾件事都能被合情合理的懷疑,就不能用巧合了,而就是事實了!錢思懿連難以起齒的事,都當面說了出來,可見對這賊子的恨有多大!
霍韻玲本來最有發言權,但其對外宣稱自己是處子之身給了王作禎,這與君寶的歡好,就必須得保密,並且現在證明了蔡勇接近她是另有目的,自己是共犯的不白之冤 ,得以昭雪,多說必失,見好就收,但仇人在此,自已不借助他們之力,僅憑自己,報仇無望,一時又有些猶豫。
她的冤枉,同樣得到王作禎的坐實,“我是說賊子為何如此大方,把霍小姐這樣千嬌百媚的大美女,心甘情願送給我,原來包藏禍心至此!”,把蔡勇的用心說得越險惡,自己所受無能之責就會越小。倘若他知他娘都被這蔡勇幹了,不知有何感想。淫人妻女者,妻女同樣也被人淫!
重點聽錢思懿訴說痛史,將君寶的身體細節一一描繪出來,刻苦銘心的仇恨,豈可能輕忘,只是她不知仇人名字,是二元殺陣滅殺其父和谷裕昆後,她才被隱形的狗賊所汙的。
霍韻玲越聽越心驚,與自己掌握的蔡勇身體狀況,除了在物理尺寸和永續性上更勝一籌外,高度吻合。那也就是說蔡勇此人是包增長的可能性很大,自己對此先前也有懷疑,不過外貌相差大,味道又變濃,又救過自己,怎麼也不會想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