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水源的地方搜尋而去,找水找慢了,天知道她們會不會一頭撞死在地上!也不知是君寶人品好還是女修們福氣大,三里外真的被君寶發現了一處水潭,方圓十餘丈,上下游都不在地面上,是地下暗河冒出地面形成的,水質甘冽清冷,泛著淺藍光。
取出金星爐,盛了一爐,用練丹爐盛水給她們“沖涼”,我可真想得出來。小小地自嘲一下,趕緊地往回趕,可別在等水的時候就死了幾個,那才真叫冤枉!
還好回來的及時,諸女中功力弱的都快癢昏過去,倒在地上不動,法衣被她自己給抓得成條縷,肌膚的皰都被抓破,溢位的鮮血將法衣染得變色。*起爐子,對昏迷過去的女修就是澆下,澆了昏過去的,再對還在滾的迎頭淋下,被淋了的女修發出了舒爽至極的叫喊,那是從腳底到頭頂過電般的快活,奇癢的感覺頓感變輕,變得麻酥,和傷口快癒合時的麻癢類似,這種癢當然可以忍受。
一爐水實有好幾個立方,澆灌了諸女後,她們還想再淋,不過癮啊。“這爐水用完了,你們跟我到水潭那去泡下,爭取能多止下你們的痛苦,咱們還在毒霧區域裡,不能久呆啊”這冷水止癢是治標不治本的權宜之計,可又拿不出一勞永逸的法子,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諸女提起為數不多的真氣,跟在君寶後面向水潭而去。一到水潭,諸女是爭先恐後,跳入潭中,那怕潭中有靈獸也阻擋不住她們跳下去的步伐,誰敢阻攔就揍誰!不是在泡水,而是在潛水,臉上的癢癢也得治啊,就看滿潭的氣泡,升到了潭面上,八條美人魚在戲水,哦,是在治療!
君寶暫時無事可做,女人們在水裡泡,自己呆在邊上算個什麼事,瓜田李下的事還是不做。向她們打了個招呼,便向四處走走看看,混下時間。香瘴霧所過之處,是萬物消亡,太厲害了,合道高手都喊吃不消,如能為我所用,豈非是一大助力?
不過這霧的殺傷威力是大,但起效太慢,生死關頭對手可不會靜等吸霧,你當人家傻呀,是個活物都得躲。還是別打香瘴霧的主意,現實點。繞著潭邊數十丈處蹓彎,霧之所在,目力不能及遠,舉目四望皆朦朧,一丈開外看不通!
地下依舊是粉塵狀的灰色泥土,鏽蝕仍然很厲害,離來時的分水嶺還有很長的路,照這樣的話,只能順有水之處行動才行,否則她們不是被毒死,而是癢死。尚錦堂的人吃了這血靈石龜丹,他們又是以何法止癢的呢?總不成這丹也分陰陽,男修吃的女修就不能吃,吃了就壞事。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聽到了有人過來並在叫師弟,哦,是蔣貽芳的聲音,花明月黯飛清霧,今霄好向郎邊去。蔣貽芳按捺不住要見君寶的心,草草在潭中浸泡了一陣,她便來找君寶單獨談談,先前這麼長時間一直沒法脫離眾女,沒有機會啊。
君寶盯著換了法衣的蔣貽芳,自從進宗後,一別已有八年之久了。想要敘舊,又不知從何說起。她鼓起最大工業勇氣,本想先以以前之語氣說話,可最後確成呢喃細語道“小寶師弟。”這一句小寶師弟,叫得君寶胸中再有萬丈怒火也發洩不得,她見君寶沒有出聲,只是目光不善,“是師姐我不對,將你的事告訴了師傅,給你添麻煩了。”她微抬頭,繼續道歉,對這個自己引進宗門的師弟,她還是對他的人品有把握的,典型的吃軟不吃硬,多說點好話,讓他消消氣,以後才好見面,不然都沒臉去雙珠谷。
“蔣師姐,那事就過了,你怎麼不繼續浸泡?現在不癢了嗎?”君寶是餘恨未消,最恨的就是說話不算數,雖然最後的結局很圓滿,一舉擄獲了吉秋燕的芳心,可若是換了個人還有這種好事嗎?
“小寶師弟,你就原諒師姐,好不好?”一聽有門,蔣貽芳撒著小嬌,抓住君寶胳膊搖晃,她自己也在左搖右晃,十足的小女生要糖吃。君寶都不曉得怎麼辦,對犯錯的小女娃,上帝都會原諒的!一時又動了故人之情,仰天長嘆,“我這心如何這般軟呢,下不了割袍斷義的決心啊。”
蔣貽芳趁熱打鐵,人都靠攏了,吐氣如蘭薰桂馥,叫你百練鋼,就不信你不成繞指柔。“行了,我原諒你了,下不為例。”君寶在美人面前失去了原則性,回頭還得自己給自己減壓,找理由來讓此諒解行為變得合理,這叫什麼事呀,君寶苦笑連連,自作自受!
蔣貽芳見君寶笑了,也不管這是真笑還是苦笑,“小寶師弟,咱們倆的秘密我可沒告訴師傅,有些事我也沒說,你放心,師傅絕不會對你不利的,我保證。”這還用你保證嗎?知道不,你師傅都是我女友了,你該叫我師叔!這話在腦袋瓜中一閃而出,可不敢說出口,如果說出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