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悶響,石宏安然無恙,那青年卻鬼哭狼嚎一聲,整個拳頭已然血肉模糊。
石宏是真有些不耐煩了:“本待將你們這些該死之人聚在一起一同處理,你卻要急著奔陰冥十道投胎,也罷,先處理了你再說。”
“賊子爾敢!”那黑袍人一聽大怒,他已經看出來自己這師侄不是石宏的對手,只是這師侄乃是掌教的愛徒,雲海派第一天才,是要悉心培養成為下一代掌教的。要是跟自己出來走了一遭,便送了性命,自己這干係可是擔得不小。
他一聲怒吼便要搶過去,只是石宏出手看似緩慢,實則迅速無比。隨手一揮,將那道三味真火握在了手中,輕輕一捏,三味真火又是噗的一聲,冒出了一縷青煙就此熄滅!
石宏的劫壞神火比這可憐的三味真火高出了好幾個等級,若是等級高一點火焰,劫壞神火還能引起一點“食慾”吞噬了,可是這三味真火,對於劫壞神火來時,差的太遠了,連吞噬都懶得吞噬,石宏隨手像掐滅一根蠟燭一樣就給滅了。
“噗!”那青年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傷上加傷。石宏看也不看,一把拎住他的脖子,地磁真火龍脈,放出一道火元靈力,浩瀚的龍脈之力,瞬間便將那青年體內的一切經絡衝得粉碎。石宏並不需要施展什麼別的手段,僅僅是靈力過體,這自命天才的青年便經受不住,當場成了廢人。
石宏有太阿鍛體阿法門,並且已經修到了“銷金”的級別。周身經脈強韌的不可思議。否則,以他現在的等級,根本不可能承受身體內這些高深的功法和法寶。
別的不說,地磁真火龍脈何等強大?一個去去採藥級別的修士,只怕連地磁真火龍脈十分之一的能量都容納不了,就要被撐得爆體而亡。
石宏廢了那青年,卻不會就此罷休,說到便要做到,對於這樣的人,不能有婦人之仁。他將那青年一丟,喝了一聲:“鬼一,賞給你了。”
一道鬼氣自他背後沖天而起,在半空中將那青年生生撕裂,血雨漫天,殘忍無比。鬼一哈哈一陣鬼笑,張口一吞,連血肉帶靈魂,一點不剩的全進了他的肚子。
鬼一不這樣吃人也已經很多年了,只是他揣摩主公心思,只怕是要震懾一下這些人,是以毫不留情,以最殘忍的方式吞了這青年。
“啊!”黑袍人一陣噁心,卻死死地盯著石宏,把手中一枚令旗往地上一丟,頓時轟隆一聲,自那令旗落地的著點開始,一片淡淡的紅色火光瞬間席捲了整座島嶼。佈置在這座島嶼上的防禦陣法終於開啟,一層火焰凝成了一道火雲罩,將整個島嶼牢牢護持起來。
一個不滿的聲音傳來:“怎麼回事,一個小小採藥修士,還要浪費玉精,開啟陣法?”
黑袍人連忙躬身向內,恭敬道:“啟稟掌教,這人殺了青麟。”
“什麼!”整個島嶼陡然一震,一道婚後的氣浪衝天而起,在小島上空,化作三朵三色祥雲,一名仙風道骨的修士大踏步的走了出來,每一步都跨過數百丈的距離,三兩步便從小島中央到了外海之上。他眼神一掃,一道靈氣自雙眼之內噴出,讓人不敢直視。
那黑袍人慌忙跪下:“黑驍護佑不利,還請掌教降罪!”
那掌教大袖一揮:“你的事情以後再說。”黑驍連忙退下,掌教看了看石宏:“你能以採藥的修為殺了青麟,倒也是個可造之材。你殺了他,我也不怪你,誰讓他自己學藝不精。你跪下磕頭,從此拜入我門下,這件事情便既往不咎。”
石宏啞然失笑,面前這人看似出場聲勢浩大,卻也不過是個花架子。修為頂多也不過一個金丹期。自己練內天罡的高手都幹掉過兩個了,這人竟然敢大言不慚,要收自己做徒弟,還一副老子看上你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的樣子。石宏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小子,還不快快磕頭拜師,我們掌教雲龍道長,乃是金丹期的大修士。他看上你了,這可是你天大的福緣!”黑驍在後面厲聲喝道。
石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突然明白了,指著他們說道:“這世上便有你們這樣的人,對於不如自己的人,肆意取笑欺壓,對於比自己強的人,想盡了辦法奉承巴結,甚至到了不知廉恥的地步。雲龍老道,我來問你,你們巴結玄真門的主意,到底是誰出的?”
“大膽!”雲龍掌教一聲怒吼:“道祖的名號,豈是你能亂叫的!”他這一聲喝,舌尖暗運真元,聲入炸雷,一片肉眼能看得見的乳白色氣浪以他為中心猛然炸開。
他本以為,對方不過一個採藥修為,自己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