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這樣的。
瞟了一眼夜鶯故作冷漠的做派,陳沖嘿然一笑,不以為意:
“她們就在前面不遠處,任務我看也進行不下去了,我們儘早……嗯?”
說到這裡,陳沖的臉色一黑,像是感應到了什麼,衝著面前的亂石地帶喝道:
“當我是瞎子,聾子麼?你們都躲在這裡幹什麼?給我出來!”
亂石之間,陳沖的低喝聲迴盪,夜鶯也同樣意識到了什麼,臉色一僵。
死一樣的寂靜和尷尬大約持續了幾秒,幾秒過後,一塊塊怪石之後,七八個或纖細、或嬌小的畏畏縮縮的站了出來,而且一個個面紅耳赤,根本不敢抬起頭來。
很顯然,在之前一個小時當中,陳沖和夜鶯兩人在山洞裡的盤腸大戰被她們給聽了個清清楚楚。
被一群小姑娘給聽了活春宮,陳沖不但沒有任何羞恥感覺,反而心中得意,他瞟了一眼夜鶯,表面裝模作樣的道:
“不是叫你們在原地等我麼?你們跑到這裡來做什麼?你們都聽到什麼了?”
“沒有,沒有!我們什麼都沒聽到!”
帶頭的韓雅面紅耳赤,慌忙擺手:
“我們就是因為教官遲遲沒有回來,擔心你們出了什麼意外,所以才剛剛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們的地方,所以我們也還什麼都沒有聽到!”
這種欲蓋彌彰的話顯然鬼都不信,更別說是陳沖和一臉尷尬的夜鶯兩人。不過這好歹算是一個臺階,而夜鶯到底是一個特立獨行的女人,她勉強控制著語氣和麵部表情,立刻避重就輕道:
“好了,現在我已經沒有大礙,實訓中止,清點傷員,準備回集合點召集其他兩隊!”
雖然很難將先前聽到的蝕骨呻吟聲和麵前威嚴的教官聯絡起來,但是所有學員們卻不敢耽誤正事,垂著頭齊齊應聲道:
“是!”
說完,這幾個學員如蒙大赦的轉頭就跑,夜鶯轉頭冷冷的看了一眼陳沖,眼神中充滿了警告的意味,然後也跟隨了過去。
陳沖聳了聳肩,提著端木青玄大步跟上。
很快,一眾人回到了一片狼藉的林間,幾個學員已經將趙均烈嚴重的傷勢處理完畢,她們在看到夜鶯和陳沖兩人回來後又驚又喜道:
“夜鶯教官,你沒事了麼!?”
因為先前和陳沖激烈的‘戰鬥’,步伐極不自然的夜鶯點點頭,故作鎮定的走來:
“我沒事,趙均烈他怎麼樣?”
趙均烈身旁,席雨瀾眼神古怪的瞥了一眼夜鶯身後的陳沖,回答道:
“趙教官的傷勢已經控制住了,他的自愈能力很強,不過這裡條件有限,還是儘快回到避難區救治為好。”
夜鶯點了點頭,環顧四周:
“其他人呢?現在恢復的怎麼樣,能不能行動!?”
此刻,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