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身上的味道,而且會覺得聞起來很舒服,即便這種味道並不見的有多香。
向西南跑了一陣,果然不出“籠中人”所料,潺潺的流水聲越來越大,漆黑的夜晚中也看不清河流有多寬,水有多深。
但追兵在即,“籠中人”顧不得多想,搶先脫光了衣服,用雙手舉著,便向河中趟去。
水越走越深,很快就要淹到他的脖子了,正在暗暗叫苦之際,水位忽地又漸漸降低了,原來剛剛經過的地方正是河床的最深處。
等過了河,能發現這條河流約莫三丈寬,最深處也就四尺多深。
程風看著種魚兒只發愁,自己的衣服是脫還是不脫?脫的話有些尷尬,不脫的話,衣服被水浸溼,更加沉重,有礙奔跑不說,也容易受風寒生病。
見程風還在猶豫,“籠中人”在河對岸焦急地低聲呼道:“小兄弟,你還在等什麼?別娘們唧唧的!趕緊脫了衣服讓小娘子抱著,你把她舉過來。你要是沒力氣了,我過來幫你。”
程風轉頭對種魚兒低聲喝道:“事權從急,你把眼睛閉上,不睜眼看就沒事。”
“切!誰稀罕看你啊?!給我看都不看,趕緊脫吧!”種魚兒一臉不屑,但一說完,卻自覺地將眼睛閉得緊緊的。
程風三下五除二將身上衣服扒掉,堆在種魚兒手中,隨後一手託著她的背,一手託著她的小腿彎,將她整個人舉在頭上,深一腳淺一腳地向河中趟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