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到來的京官兒,品級雖不算多高,嘴上卻厲害得很,比呼延將軍難對付多了。
呼延灼畢竟在地方廝混多年,心裡很明白,若沒有當地官府的支援,自己這個外來的和尚是難以捉到妖怪的。有些人成不了事,但壞你的事還是很容易的。
他見了毛叔度尷尬的樣子,忙出言為其打圓場,呵呵笑道:“這也不怪毛參軍,他職權有限,自然做不了主。不過,這兩件事還得拜託毛參軍在知州面前多多美言。”
“這個自然!下官定會力促此事,畢竟梁山賊寇是咱濟州的心腹大患,解決了他們,本州百姓受益最多。自當同仇敵愾,要人給人,要糧給糧,不遺餘力。下官這就返回州里,稟告知州相公。”
毛叔度趕緊借坡下驢,拱了拱手,起身出了營帳。
呼延灼看著毛叔度憤憤而去的背影,一想到凌振目中無人、難以駕馭,未來能不能聽從號令、進退一致尚不可知,心中不由泛起一陣憂慮。
他思忖片刻,自言自語地道:“既然可以借濟州兵,鄆州兵不也可以借得?鄆州在梁山北面,除了濟州就數鄆州離梁山最近,受梁山荼毒最深,為了成就圍剿梁山大計,他們出兵出力也是理所當然吧?”
韓滔點點頭,道:“禁軍在京東路有九將,七萬餘人。其中第五將駐鄆州,下轄雄勇、廣勇等十一個指揮。除了應天府之外,就數他處兵力最為充裕,借個千把人應該會答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