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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老地方

“啊?!”張邦安頓時將心思從意淫中收了回來,“蕭管事一早就出去了,到現在還沒看見他人影,他若回來了,必定首先上您這來回話。”

“唉!雲岫這小畜生能去哪裡呢?他常去的茶坊、戲館都找了個遍,也沒見他人影……”

張邦安一聽梅太常罵自己兒子是小畜生,心中只覺好笑,“你兒子是小畜生,你這當老子不就是老畜生了嗎?”

他心中雖如此想,臉上卻是一副關心備至的模樣,寬慰道:“員外,汴京城這麼大,小員外要是有心躲著,一時半會也難以尋見他蹤影,且耐心守候,定會有線索。或許過段時日,他想明白了,就會迴轉了心思,自己乖乖地回家了。”

一聽他這話,樊蓮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雙目噴火,咬牙切齒,罵道:“若不是當初聽你這廝攛掇,讓雲岫娶那蘭家女兒,他能離家出走嗎?都是你這廝惹出來的亂子!

不出去幫忙找人,還好意思在這勸員外寬心!真是吃的燈草灰,放的輕巧屁!要是你兒子丟了你試試?!雲岫他一孩子,莫要被人拐走了才是!他要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麼活啊!”

說罷,她拿著手帕掩面嚶嚶哭了起來。

自從張邦安整日裡出入梅府以來,她深居簡出,刻意與他保持著距離。可能是在梅太常眼皮子底下,張邦安倒也老實,對她並未有繼續的騷擾舉動。

她也常常在梅太常耳邊說一些小話,希望員外遠離張邦安,怎奈自家相公對他越來越信任。她倒不敢將自己被張邦安強迫侮辱的一事和盤托出,畢竟她自己心中也有鬼。

兩人一直保持著客氣適度的禮節,要不是今日梅雲岫逃婚一事甚大,她也不會選擇在明面上呵斥張邦安。

梅太常聽著樊蓮翹的哭聲,心中更加煩躁,大喝一聲:“夠了!是雲岫不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擅自離家,鬧出笑話。這事怨不得別人!”

樊蓮翹被他吼得一震,頓時停住了哭聲,她霍地站了起來,冷笑一聲,含淚道:“員外,我好歹跟了你十好幾年,同席共枕、風雨與共,難道今天我的話還不如一個外人嗎?

你還幫著他說話!他張邦安是個什麼東西?把你哄得鬼迷心竅!我告訴你,梅家遲早會毀在他手裡!”說罷,竟然拂袖掩面而去。

“你…你!唉!”梅太常見了,氣得渾身發抖,只覺心口發疼、胸口發悶,趕緊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撫著前胸,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張邦安見狀,趕緊上前,一邊撫著他的背,一邊端上一盞茶,神情關切。

梅太常苦笑一聲,道:“邦安,家門不幸,盡多忤逆,讓你見笑了!”

“員外,尊夫人也是關心則亂,一時氣憤,說出來的話算不得數,您不要往心裡去。再說夫人說的也對,我應該出去幫忙找小員外,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嘛!”

“哼!汴梁城那麼大,你一個外鄉人,人生地不熟,上哪找去?像只無頭蒼蠅亂轉,這不是大海撈針嗎?”

“不撈,一點兒機會也沒有。撈,還可以碰碰運氣!再說了,天都黑了,客人都已送走,唱戲的班子也都遣回,府內也沒有什麼要緊事,邦安權當出去走走,透透氣!”

梅太常見他堅決要出去幫忙找人,也沒再堅持,癱在椅子上,虛睜著雙眼,無力地擺擺手,有氣無力地道:“你去吧!我也歇會兒。”

張邦安殷勤地拿過一張毯子替梅太常搭在身上,便信步走出了梅府。

他在大街上四處亂轉著,苦苦思索梅雲岫究竟會去哪裡?“要說對梅雲岫的瞭解,自己肯定不如蕭十三,連他出去找了一天都沒結果,自己能上哪裡去找?”

忽然腦海裡靈光一現,他想起第一次見到蕭十三和梅雲岫私會的那條畫舫。

“新鄭門外的那處河灣!”他返回府裡,要了一匹馬,興沖沖地朝河灣馳去。

張邦安對那一帶的路倒是十分熟悉,三盞茶的功夫,他已遠遠瞧見了那艘畫舫靜靜地停在小河邊上。

他翻身下了馬,將馬拴在一旁的樹上,悄悄地向前摸去。離得近了,藉著從船艙裡透過來的燈光,甚至能看清楚船身上祥雲浮雕。

他蹲在一旁的草叢中觀察了一番,發現周圍並沒有他人,便貓著腰向前潛行,直到船身下,豎起耳朵聽著船艙裡面的動靜。

“雲岫,我跟你說一天了!乖!不要小孩子氣!先回去把婚結了,以後的事情從長計議!”聽著聲音正是梅府管事蕭十三,他的語氣裡透著幾分不耐煩和疲憊。

梅雲岫一跺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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