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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部分

之外。”

北蠻之王也不知感覺到了什麼,臉sè瞬間變了兩變。俯首稱是。

虛天真人鼓起勇氣,垂首問道:“殿下,不知是何訊號?”

“到時候你們看見自然就知道了,快些去。”說完,“魏王洪煬”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虛天真人無奈,和北蠻之王對視一眼,眼中均有懼意,垂首退下。

看著虛天真人和北蠻之王帶著自己屬下退走,“魏王洪煬”說道:“我去皇宮覲見夏皇。看見訊號後,就把所有的勢力動起來。燒殺劫掠任由你們,只需要做一件事情,就是讓中京城亂起來!”

話裡話外帶著一股怪異的味道,口稱夏皇。沒了平時父皇的稱謂,也沒了那份尊崇,簡單而隨意。

“就算不能亂,你們也要把援馳皇宮的力量拖延一時三刻。而那以後。天下大定,富貴與爾等共享!”

能入得內書房百步之外的均是魏王洪煬心腹之眾。聽魏王如此說,也不覺預期之間如何不對。反而是最後那句富貴與爾等共享,確實讓人口乾舌燥,心跳加速。今晚魏王洪煬看上去和平rì大不一樣,睥睨天下揮斥方遒間盡是王者之氣,屬下眾人皆凜遵不渝。

“魏王洪煬”哈哈一笑,闊步走出內宅,來到前院翻身上馬。身後貼身侍衛問道:“殿下,不再帶幾個人?”

“不用。”話說完,胯下駿馬一聲長嘶,奔出魏王府。

午夜長街,除了偶爾有巡邏的衙役外,再沒有半個行人。“魏王洪煬”似乎很享受這種縱馬狂奔的感覺,馬尾和馬頭拉成一條直線,半伏在駿馬上,身子微微蹲著,好像不是要去皇宮,而是賓士在草原上,帶著麾下兒郎衝殺飲血一般。

騎術極為jīng湛,雖然駿馬速度拉到最大,但轉合之間順暢自然,騎術比從小就在馬背上長大的蠻子都要純熟三分。

魏王府離皇宮並不甚遠,“魏王洪煬”這般縱馬狂奔,片刻便到了皇宮前。

看著皇宮大門,“魏王洪煬”似乎眼中閃過一縷狂熱。歲月的流逝改變了很多,但這扇大門卻似乎根本就沒有變過,還是那般堅不可摧,像大夏立國的根基一般堅實而厚重。

四周的建築除了皇城之外都已經面目全非,那邊的衙門口站著兩個男子的雕像,“魏王洪煬”對此頗感興趣,要不是有緊急的事情在身,肯定要去探查一二。

提馬而立,站在皇城前,“魏王洪煬”朗聲說道:“奉陛下旨意入宮覆命。”說完,手中多了一面黑sè令牌,上面紋金符文在午夜中閃閃發亮。令牌握在手裡,半空中忽然多了一聲龍吟,嘹亮而清晰。

大夏皇家有三面這種令牌,見牌如見夏皇,雖說是一個傳說,皇城上守衛的禁軍也只是聽說過,並沒見過。但此刻一見,如此氣象,都知所言不虛,大多跪下施禮。禁軍中軍將領心中還是有些狐疑,拱手客客氣氣的說道:“魏王殿下,容卑職通稟一聲。”

“魏王洪煬”冷冷說道:“事情緊急,誤了事,你擔得起干係嗎?大夏一共就三面令牌,小心壞了規矩。”

說到最後,雖然聲音清淡,卻凜然生威,淡淡的威脅卻比刀槍更讓禁軍中軍將領生畏。快速的思量一番,陳年軍例中卻有這麼一條,不過據說這種令牌早年間就丟失了一枚,剩下兩枚從大夏建國後幾近千年都沒有用過,沒想到自己居然親眼目睹。“魏王洪煬”雖然說得不疼不癢,但其中巨大的干係的確不是自己這麼一個禁軍將領能承擔得起的。拿定主意,臉上堆滿笑意,說道:“殿下說的是,是卑職的錯,還望殿下寬宏。”

說完,禁軍中軍將領便下令開啟宮門。

吱呀呀的生澀的聲音在午夜一片靜寂中顯得那樣的刺耳,宮門開了一個小縫,僅容一人通行。宮門剛剛拉開,“魏王洪煬”一人一騎便像是閃電一般破門而入,在皇城裡馳騁著。

“皇宮內。。。。。。”一名禁軍被“魏王洪煬”的舉動震驚,渾然忘記了對方的身份,和那份肆無忌憚的狂妄,一句話脫口而出。被身邊的禁軍連忙把嘴堵上,生怕這句話被“魏王洪煬”聽到,惹來殺身之禍。

禁軍中軍將領看的目瞪口呆,回頭瞪了出聲的禁軍一眼。揉了揉眼睛,再次仔細看去,“魏王洪煬”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拐角處。

在皇宮裡這般肆無忌憚的打馬賓士,魏王當真是膽大包天。不過話說回來,這是皇家的家事,自己就算是想管也沒法管。這種事情沾上就是裡外都不對,輕則無功無賞。稍有一點差池滅了自己滿門都不稀奇。這次自己莫名捲入,回家真要燒幾注高香,好好拜一拜列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