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赤狐驚,血將退,連遠處天上觀戰的道者都有人瞬時道法失效,向下摔去,還是玄羽道人將他穩住。
塵土已經散去,身著翔天鎧的高楓身上見不到一點塵土,臉上卻有幾道傷口,他手持長刀,緩緩的從坑中走出來,和幾十步外的血sè軍將冷冷對峙。
方才高楓身上的勇猛之意已經不見,整個人變得森冷無比,他只是拿著那刀,看著對面的敵人。
那血sè軍將又是笑了,雪白的牙齒在夜間非常顯眼,但這笑讓人感覺不到任何的歡欣喜悅,卻好像是猛獸露出牙齒準備撕咬吃人!
“我叫張之江,你就是高楓嗎?”這血sè軍將的聲音倒是出人意料的柔和,高楓沒有答話,只是沉著臉點點頭。
但高楓心中卻是巨震,他聽過這個名字,張之江,大夏血將軍,這是天下間人人都知道的恐怖人物,張之江原本是大夏西域邊關的營將,別人當兵或者是為了報效家國,或者是為了升官發財,而這張之江就是為了殺人。
每次帶兵出去,他都絲毫不顧手下的傷亡,只顧自己殺的高興,在七年前一次出戰之中,張之江率領的五千士兵中了西域蠻人的埋伏,五千士兵只跑回大夏三人,其餘都是死在西域。
這等大敗,領兵大將就是大罪,當時眾人都以為張之江已經戰死,也就沒有去追究法辦,誰也沒有想到,五天之後有訊息傳來,伏擊大夏軍隊的那幾支蠻人部落已經被人殺的jīng光,四萬多人,從蠻人的巫師到武士,從青壯到老幼,甚至蠻人豢養的猛獸,全都被殺了個乾乾淨淨。
這樣的屠殺驚動了大夏中樞,有道院的高人過來,用法寶檢視戰場之後,復原了當時的場景,這等殺伐是一個人做下的,就是那大家都以為已經戰死的張之江,而且做下了這樣的大事之後,張之江還是活著離開。
但這之後,張之江並沒有回到大夏軍中,他似乎隨意在天下游蕩,每次的出現都會造成驚天動地的殺伐,只是最近三年才沒了什麼訊息,可那時候張之江已經有了鼎鼎大名,他是大夏官府通緝的重犯,名號就是這“血將軍”!
怪不得這人有如此重的血腥氣息,如此的殺氣森然,又是這樣的強大,只有造成那樣殺伐的存在,才會有這樣的滔天氣勢。
沒想到這樣的人物居然會出現在這裡,高楓雙手都是發麻,身上儘管有翔天鎧的保護,可面板上都有針扎刀割一般的疼痛,對方的氣息就已經是造成了這樣的傷害!
這是真正強悍的武者,高楓面對過如淵如海的石英久,面對過好似洪荒巨獸一般的林庭剛,可那些人並無敵意,今rì所面對的這個強者,才是生死殺伐場上的面對。
對方到了什麼境界?是“巨力”巔峰?還是“通脈”境界,高楓心中不住的盤算,不住的提升自己的力量。
張之江架勢森嚴,他周身已經好似紅煙的氣息正在收斂,但他渾身已經有血光泛起,這才是“血將軍”的形象,對面的高楓如臨大敵,張之江的態度卻很輕鬆,他又是開口問道:“方才那一刀,你在什麼地方學的?跟誰學的?”
方才張之江已經將高楓逼入了絕境,但這一刀卻讓雙方變成了對峙的局面,可見這一刀的強大!
高楓沒有回答,這一刀的招式並不是那銀甲騎士的招數,高楓出刀的時候,腦中只是想著在戰魔廟大殿中所見到的那一劍,殺意如海,燦爛無比的一劍,模仿那一劍砍出,居然也有如此的殺意,可高楓心中更是明白,自己這一刀距離那一劍,完全就是螢火之於rì光,無法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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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天柱山中
沒有得到回答的張之江嘿嘿笑了幾聲又是說道:“你知道我殺了多少人才到你這等境界的嗎?你真是了得!”
這或許是誇獎說到這裡的張之江手中長劍顫了顫高楓卻是立刻向邊挪動可對方卻沒有動作張之江身的血光越來越重他臉的笑容也越發顯得詭異開口又是問道:“魏王爺讓我問你願意效忠他的話一月後就是鎮魔司都尉半年內可以調任出京出鎮一方下一任奉天侯的位置也是你的!
鎮魔司都尉是從三品的武將已經是大夏的高官但這個是清水衙門但有了這個品級就可以出京去地方擔任重臣那可就是地方的土皇帝有權有勢有財的大肥缺了更不要說接下來的承諾勳貴爵位傳承都是代代嫡傳除非沒有子嗣才在近親同族中選拔高楓這等遠支永遠沒有這個可能可對方的這個許諾卻說可以直接給他侯爵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