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我只有一個願望，就算沒有你，父帝也會幫我實現。”華錦一語道破了其中的厲害關係，所以，投靠你或者說跟隨你，又有什麼用處呢？

“既然二叔這麼說了，那肯定是因為二叔有讓你歸順的砝碼，凡事不要說的太絕了。”裕龍似笑非笑的眼神裡，暗暗隱藏著殺機。

華錦也不想挺他的廢話，說來說去，還是沒有見任何行之有效的東西。空頭大話誰不會說？

華錦要離開，還特意掏了掏口袋裡的陌言鍾，確認還在，便要離開。

“公主再等等。”裕龍臉上在沒有笑意，反倒是多了一絲不耐煩。“啪啪啪”裕龍連續拍了幾下手。

一個身穿黑色夜行衣的人走了上來，他黑紗遮面，華錦看不出他是何人。

“見過戰神殿下，見過公主殿下。”男子雙膝跪地，對著裕龍和華錦的面行禮。

裕龍揮手，“起來吧！將你知道的，全部都說與公主聽吧！”

“是，”黑衣男子聽從了裕龍的話。

華錦疑惑，他知道什麼，會跟自己有關。而且裕龍為何就能篤定自己聽了後，就一定會歸順與他。

莫璃收工調息，將夭華還放在原先的椅子上坐好。即便現在還在昏迷，也好過她成為阿漓後發瘋。

“她這是怎麼了？”這個症狀，為什麼那麼像鳳凰大限的發作。千苑很是好奇，阿漓她明明是神啊，為什麼還會有鳳凰大限。

莫璃嘆息，都怪自己沒有用。沒能組織的了她強行渡修為給預千石，否則也不會這個樣子。

“阿漓的鳳凰大限快到了，”莫璃的聲音之中透露出來的，除了絕望，更多的便是無奈。

現在只盼著華錦能夠早日將陌言鍾帶回來，多拖一天，阿漓就多一天危險。

千苑皺眉，怎麼可能。強撐著笑容看向莫璃:“怎麼可能？阿漓是神，怎麼可能會有鳳凰大限？你別開玩笑了，莫璃，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莫璃嚴肅的臉上始終沒有鬆懈，“我沒有開玩笑，是真的。”他也希望沒有，可事實偏偏擺在了他們的面前，他們只能迎難而上。

千苑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怎麼可能？

莫璃慢慢開口，“之前有一段時間，她為了救我，來到了鬼界，為了彼岸花，喝下了孟婆湯。以後因為其他的事情，修為散盡，就連神識都開始消散。”

“幸好巧遇女媧娘娘重新出世，救了她一命。後來世間便再也沒有神，所以她也只是一隻普通的鳳凰而已。”

以前沒有經歷過得，她都需再經歷一次，所以，這便是她的命數。不是沒有想過幫她改變命數，可正如你一般，阿漓私自改變了你的命數，釀成了慘案，所以我不能私自改變她的命數。

“所以，她現在，只是一隻普通的鳳凰。”千苑簡直不敢相信。

莫璃搖頭，“準確的來說，她算不得是一隻鳳凰，她的神識缺了很多塊兒。”

這便是阿漓一直在自己和夭華之間切換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