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旋雙眼瞪大,看著初夏竟然帶著幾分恐懼,這個初夏此時的目光怎麼和那個寧明如此相像,彷彿一眼便可洞察人心,避開目光,“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初夏一笑,“任旋前輩在九樓不得志吧,而且升為主樓也是近百年的事情吧,但是前輩剛才說在圍殺東神時,前輩在場,試問,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怎麼會有資格參與這樣的大事?”
“我……”任旋知道自己的辯解已是無用。
“前輩,還需要我多說嗎?”初夏道,“前輩剛才的表情不會騙人,那是帶著對東神的愧疚,而前輩所說的這些全部是真,能將一切都瞭解的如此詳細的,除了親身經歷外就是聽親身經歷的人親口訴說,而關於李浪的一切都知道的如此詳細的,恐怕除了是和他關係親密之人外,再無他人了,”初夏的話很急,“前輩,事到如今了,難道還要隱瞞不成,算我求你了,全都告訴我吧。”
任旋看著初夏,重重嘆了口氣,“初夏,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隱瞞了一些,”頓了一下,才慢慢說道,“我其實,是李浪的結髮之妻!”
初夏一驚,結髮之妻!
奶茶店。
“之後,東神殺出重圍,卻也身負重傷,被九樓的人逼到了妖界,”妖主慢慢說著,“而李浪那些人竟然喪心病狂也追到了妖界,不殺了東神不罷休,之後,我出面將那些人,除了李浪外,全部殺死。”
“妖主故意放走了李浪?”春弦問道,李浪不可能能夠從妖主手上逃走才對。
妖主輕笑,“我可不像你師尊東神一樣心慈人善,對待這些人,尤其還是虛偽討厭的修道者,我更加不會手軟,李浪不是我放走的,而是被一神秘人救走的。”
路遠等人一驚,神秘人?
還有人能夠從妖主手上搶走人?
這樣的人放眼三界,恐怕也是不多的吧!
“你們不用驚訝,天外有人的道理我懂,”妖主能夠成為妖界至尊,心胸豈是一般人能夠了解的,“而且,關於這個神秘人,我一直在追尋,可是這麼多年卻是無半點訊息,直到前不久東海,那個人又出現了!”
路遠驚撥出聲,“是最後出手搶奪樹心之人!”
阿秀幾人也是驚駭!
“對,就是他!”妖主的眼神變了變,“就在我以為他已經死去的時候,沒想到又出現了。”
路遠鄒眉喃語,“那個人如此神秘,擁有如此神通卻是行事如此低調,按理說不是什麼十分重要之事,或者重要之人,他是不會親自出手的,但是那李浪只不過是一個無名小卒罷了,又是什麼能夠讓那人親自相救呢?或者說,李浪身上到底有著什麼秘密和價值,值得那人如此冒險出手救他?”
妖主看著路遠,讚賞有加,或許老天讓東神瞎了一次眼,戲耍了他一次,但是卻終究最後給了他這樣一個好的路遠。
“妖主前輩,不知那李浪,你們可查過?”路遠問道,現在這個李浪成了一條可以解開謎團的線索,“最後那李浪又去了何處?”
妖主搖頭,“李浪被那人救走之後,便好似人間蒸發了一般,再未露面,直到現在,我想很大可能應該是死了吧。”
路遠點頭,如果李浪身上真有令那神秘人都親自出手的秘密,那最後的結局應該便是被滅口!
只是如此,線索便斷了!
“妖主,那之後的東神殺入妖界救愛徒的事情,而愛徒中毒不治身亡的傳聞,都是你和東神欺騙世人的謊言是吧。”葉卿道。
妖主點頭,“是,是我和東神定下的約定,東神說是不想再提這樣的傷心事,選擇遺忘,我當時並無多想,我也是敬佩東神,覺得讓這樣一個人雄欠我一個人情也是不錯,便答應了他。”妖主並沒有隱瞞自己的想法,也沒有覺的如此說有什麼不對。
妖主如此坦率,倒是讓路遠幾人覺得妖主不做作,敢作敢當,這樣的人才配成為妖界至尊!
妖主看了一眼好似停了的小雨,“但是,現在想來,東神當時選擇和我約定將一切隱瞞,似乎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很有可能是和那個神秘人有關。”
眾人點頭。
到現在,算是瞭解了一些前塵往事,只是現在什麼都已經斷了,並沒有多大的用處,唯一一點有用的線索,便是寧明現在所去的純陽雪山,應該隱藏著什麼。
看來有必要去純陽雪山走上一趟了,但是寧明走之前說是東神將有大難,葉卿,阿秀,初夏都故意留下了,若是前往純陽雪山,東神萬一有難,又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