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動，等著她交過來。

只是沒想到，她刷刷幾下子，把那張紙撕成了碎片，然後讓這些碎紙片像蝴蝶一樣漫天飛舞。莫問川有點傻眼，她不管不顧，根本無視莫問川，埋頭，趴在桌子上，哭了。

唉……

現在的孩子們啊。莫問川感嘆了一聲，走過去拍拍她的肩膀，說，別哭了，出去玩一會吧，馬上就該吃午飯了。她抬頭，淚眼婆娑地看著莫問川，半晌，點點頭，走了。

莫問川他們的事業還沒有那麼大，所以沒有僱傭一個專門搞衛生的，所以，莫問川需要掃地。

這個時候，喬宏富進來了。這是個刺頭，據他家長說，在學校老愛跟同學打架，所以學校開除了，現在家長正在聯絡新學校，順便放到莫問川這裡來磨磨脾氣。

不過，莫問川發現這孩子最大的優點是講道理，只要他認為是對的，怎麼都行。所以莫問川覺得喬宏富在學校打架，不能說不怪他，可能是真的事出有因吧。

喬宏富進來後，也不說話，拿起笤帚幫莫問川掃地。莫問川看他一眼，這個十四歲的少年並不是那麼頑劣，挺好的一個孩子。莫問川拍拍他的肩膀，問他，怎麼不出去玩？

他很不屑地朝外面瞄了一眼，說，跟他們玩，沒勁，一群小屁孩。

莫問川哈哈大笑，那好吧，那就跟我掃地吧。

其實除了關宛夢扔的那一地的碎紙片，也沒什麼別的垃圾，很快莫問川他們就打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