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拿手機開始記起了筆記。張老師在前面說得起勁,大家在下面記得勤快。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晚上九點一刻,張老師拿出手機一看時間,說道:“今天就說到這裡,我最後給你們提個醒,考試的時候記住了,會有陷阱題目,比如說看似是植物的種植方式,其實是考驗它的細胞研究,都明白了嗎?”
眾人都說“明白。”張老師說:“好,那就下課吧,你們可以回去了。”聽了此話,眾人便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吳飛星叫上莫問川一起回宿舍,莫問川搖搖手,示意吳飛星自己先回去。這時張老師走到了莫問川的身邊,輕聲對他說道:“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告訴你,晚上十二點在花棚見面。”
莫問川覺得有些奇怪,為何老師要約自己單獨見面,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不能讓別人知道,想到這裡,莫問川剛要開口拒絕,張老師已經走出花棚轉過彎去。因為,已經不見身影,莫問川也沒打算追上去,就和佟佳靈雲向學校的花壇走去。
兩人月下賞花好不浪漫,莫問川一高興,即興作詩一首:
本是同窗現成雙,卻得外人把情亡。
幸得摯友來相助,而今花前月下相。
佟佳靈雲連連拍手叫絕:“好詩好詩,你個傻子怎麼變成文人了?”莫問川乾笑道:“隨便作作,班門弄斧罷了。”佟佳靈雲笑道:“不過,還好有吳飛星幫我們牽線,我們才變回了原來的樣子,我們可要好好謝謝他啊。”莫問川道:“是啊,是啊。”兩人在月色之下牽手賞月。
過了一會兒,莫問川忽然大叫一聲:“佟佳靈雲,我終於明白了。”然後激動地緊緊抱住了佟佳靈雲。佟佳靈雲覺得莫名其妙,一把推開莫問川:“快放手,你抱太緊啦。你到底明白什麼了啊?”
莫問川推了推眼鏡站直身軀,抖抖衣襟道:“我終於明白齊瑾瑜那段時間被虐待的那啥了。”佟佳靈雲驚訝道:“哦,那你倒說說這那啥到底是什麼樣的?”莫問川說道:“好的,花已經開了,聽我慢慢向你道來。”
那佟佳靈雲坐在一旁細細聽講,莫問川在一旁手舞足蹈,說的栩栩如生。待莫問川講完,佟佳靈雲驚歎道:“真的是這樣的嗎?”莫問川回道:“我也是多憑猜測,不能保證。因為證據不足啊。”
佟佳靈雲嘟起嘴道:“原來是這樣啊,難怪齊高誼要和她離婚,還一定要把孩子奪過來。”莫問川笑道:“哈哈,你可真是可愛。你也不必全部當真,全是我自己的推理,只當聽個故事罷了。”
過不多久,佟佳靈雲的手機震了一下,原來是室友告訴她快到門禁時間了,讓她趕緊回宿舍區。莫問川一看時間確實不早就送佟佳靈雲回了宿舍。
等把佟佳靈雲送回宿舍之後,莫問川並沒有回到宿舍,因為他清楚記得張老師說約他晚上十二點在花棚相聚。莫問川看了看手機,才十一點,也不再遊蕩,直接到了花棚內先行坐好,等待張老師的到來。
到了十一點五十,張老師便出現在了花棚裡。莫見張老師走進來便道:“張老師,你來早了啊,到底找我有什麼事,要特地約在那麼晚見面,還不能當著大家的面說。”張老師不緊不慢示意莫問川先坐下,接著沉重地說道:“莫問川啊,你在我手下學習多久了?”
莫問川聽到張老師的口氣,也是不敢怠慢,認真地回覆道:“兩年左右。”張老師繼續問:“那你覺得學到東西了嗎?”莫問川聽了有些害怕,莫不會是自己成績不好惹得老師生氣了吧,於是恭敬地說:“當然是學到了。現在我對花草的種植,培養都有了不少的知識,這可都歸功於老師你啊。”
“哈哈哈哈!”張老師忽然笑了起來,讓莫問川感到有些滲人。莫問川有些膽怯,輕聲問道:“張老師,怎麼了?今天到底叫我來有何事啊?”張老師慢慢收起了笑容,語重心長地說:“你知不知道,老師發現你除了植物之外,還有其他的潛質。”
莫問川拍了拍胸口,緩過情緒問道:“什麼潛質啊?老師你這是什麼意思?”張老師嚴肅地問道:“就比如這次齊瑾瑜的事情,你是怎麼看的?”莫問川並不知道張老師一直關注著這件事,以為老師問的是齊嘉石,齊高誼夫妻離婚的新聞,便回到:“哦,這事啊,我覺得跟著父親也不錯啊,雖然齊瑾瑜的父親沒有徐家那麼有錢,不敢我相信對他的愛肯定也是一樣的。”
張老師說:“我指的不是這個,我指的是吳飛星為他補課的事情。”莫問川頓時一驚,心想:這事情從來沒和老師說起過,老師是怎麼知道的?張老師繼續道:“我一直聽到你們談論此事的,但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