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立偉道:“好,好,最近好著呢。而且最近有得到了一幅好畫,簡直是福星高照。不知你父親最近怎樣啊?心臟好點了嗎?”
秦世玉道:“多謝張叔叔關心,現在已經好多了。”
吳立偉大笑道:“哈哈,那就好,那就好。”
秦世玉又道:“哦,對了,張叔叔,父親這次特地讓我帶了一點靈芝給您。”吳立偉道:“唉,都是老交情了,張兄怎麼如此客氣。”
秦世玉道:“一點薄禮,請您笑納。”說完就起身出門到車上去拿靈芝了。
秦世玉出門時正好和吳正為一家撞個正著,秦世玉向三人點了個頭就走了過去。吳正為一家覺得有些莫名,進門之後便問道:“這秦寬生匆匆忙忙地跑出去,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啊?”
吳立偉笑道:“沒什麼,他就是去拿他父親給我帶來的禮物。”
吳義山道:“哦,這樣啊,今天沒有吃到弟弟家的晚餐,不知今晚吃了什麼美味啊。”
吳立偉道:“沒什麼,和昨日差不多。”
吳義山道:“錯過了這美味佳餚,真是可惜啊。”
吳立偉道:“這有什麼,明天等人到齊了,大家共同賞畫,賞完畫之後當有大餐奉上。”
吳義山道:“那我可真是萬分期待了。”說完之後,吳正為一家就回房休息去了。
待吳正為一家上樓不久,秦世玉便回到了別墅。手中提著一盒精品包裝的靈芝。那靈芝,表面褐紅,光澤如漆,菌柄面光,菌蓋飽滿,肉質厚實,質地堅硬,一看就是一個極品靈芝。
吳立偉接過靈芝大為讚賞:“好靈芝,好靈芝。秦兄真是太客氣了。不知秦兄這次是何原因無法過來?”
秦世玉道:“家父因為要到美國開一個緊急會議,所以就命我獨自過來賞畫。還請張叔叔見諒。”
吳立偉道:“唉!有事物纏身也屬正常,說什麼見不見諒的,不必那麼客氣。”後來,兩人又聊了一會兒,秦世玉也上樓休息去了
吳正為在父母房中與父母二人正在打牌消遣,這時只聽“咚咚咚”的敲門聲,吳正為問了聲“誰啊?”
只聽得對方回答:“請問白女士現在有時間嗎?”白晶晶一聽是廖天星的聲音,馬上放下了手中的牌跑去開了門。果真是廖天星在門外,手持一幅畫作,畢恭畢敬地站著。
白晶晶一看,便歡喜道:“是廖先生啊,站在門口乾嘛,趕快進來坐。”於是吳正為立刻站起身來把位置讓給了廖天星。
白晶晶看到了廖天星手中的畫作,但還是故意問道:“不知廖先生那麼晚來有何貴幹啊?”廖天星便附和道:“天星不才,今天下午畫了一幅吳先生家的風景圖,還請白女士鑑賞一下。”
白晶晶笑道:“廖先生可真是謙虛,趕快拿出來給我們欣賞一下。”說著,廖天星就把畫舉了起來,面對著白晶晶。要說這畫,真是好畫:
此畫一出,風雨驚動。惟妙惟吳,栩栩如生,繪聲繪色,筆底春風。這花園,一草一木,如臨身前,一鳥一獸,呼之欲出。樹下飄葉,如春風拂面,天上白雲,如晴空當前。這別墅,面面窗映出自己臉,扇扇門彷彿能開掩。
畫中人,叫一聲便能答應,畫中車,踩一腳就能開起。真是身臨其境通通像,下筆生物似馬良。
白晶晶一看此畫,連連叫絕,拍手稱讚。
吳正為驚訝道:“這話可真是太逼真了。這鳥好像在對我叫,這別墅的門感覺推一下就會開似的。”
廖天星笑道:“哪裡,哪裡,各位真是過獎了。只要你們不嫌棄,就收下此畫吧。”
吳義山馬上道:“唉,這怎麼可以,如此傳世之作我們怎麼能夠輕易收下呢,廖先生真是太客氣了。俗話說無功不受祿,我們只是過過眼癮就好。”
白晶晶一把拿過畫道:“什麼俗話說,哪來那麼多俗話。廖先生謝謝您,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吳義山想要批評妻子,但是礙於有外人在,也沒有多言。廖天星送完畫後就起身離開了。
見廖天星離開之後,吳義山立刻批評妻子道:“你怎麼能這樣,人家廖先生可是著名的青年畫家,怎麼能隨便收人家的畫呢?”
白晶晶道:“你懂什麼,這有何不可。”接著,白晶晶把下午的事情原原本本地陳述了一遍,吳義山又道:“人家給不給你看畫是人家的自由,你也不能因這個理由而收下人家送的畫啊。”
白晶晶生氣道:“這有什麼不可以的。人家都沒說話,你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