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姜邦還是習慣性的稱呼紀鳳顏為寒月。
“知天命曾為王觀瀾批過命,想不到損耗了三年的陽壽,也只得到了一個字那就是毒字,本來我還有些摸不著頭緒但是王觀瀾殺了頓錯大薩滿,搶走了巫魂淚,才讓我有些醒悟,很有可能這個小子最大的底牌並不是什麼術士的傳承,也不是覺醒的地煞真火的血脈,而是在一個毒字上否則的話,他不可能殺的了頓錯大薩滿,更不可以從頓錯的手中掠得巫魂淚這樣驚人的毒物,他能做到這一點,再加上知天命為他批的那一個毒字,我可以肯定,王觀瀾這個小子和毒肯定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很有可能得到過與毒物有關的寶典,若真的是這樣,讓他進了五毒秘境,很有可能打亂我們的計劃和部署,所以我才會借這個機會將他困在京城,只要能夠困他半年,那麼,事情就好辦了!”
“那覺羅部那邊,就不去管了嗎?!”
“哼,那邊不要急,先看五毒秘境再說,若是真的能夠從五毒秘境之中得到鹿鼎,那麼,那件東西便是丟了又如何,道器本身就已經產生了器靈,努爾哈赤就算是想用,也先得降伏器靈再說,更何況,現在蒼原已經是魔門做主了,難道我真的會相信把王觀瀾交給他,他就會把東西還給我們的屁話嗎?恐怕現在,東西已經由不得他做主了!”
“是啊,魔門的九天十地萬方絕滅大陣一起,蒼原八部的迴旋餘地便小了,努爾哈赤又是魔門弟子,怎麼也輪不到他說話!”紀鳳顏點頭笑道“不過那王觀瀾倒也聰明,能耐的住性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這可讓陛下您難辦了啊!”
“哼,這個小子所圖不小,當真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坐蠟不成?!”提到王觀瀾,姜鄂也不禁冷哼一聲,這個小子到了京城之後,自己並沒有軟禁他,事實上,那一陣龍碾衛也僅僅只是做個樣子而已,這一點他身為當事人不可能不知道,可是這小子呢,卻做出了一副被軟禁的模樣,弄的自己好像多委屈一樣,一下子便將輿論的傾向倒向了他那一邊,這幾日上朝議事,每當議到與西南有關的事情時,他總覺得朝臣望向自己的目光透著一股子詭異,一想到這裡,他便感到一種惱火,活了這麼久,竟然被王觀瀾這小子無聲無息的擺了一道,著實讓他心情不爽。
“要不,找個機會召見他一次,以示恩寵?!”紀鳳顏勸道。
“我見他,笑話!”姜邦面色一沉,手一揮“此事休要再提!”
“可是!”紀鳳顏還待再勸,卻聽殿外忽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陛下,不好了,不好了,七殿下,七殿下又出宮去了!”
“出宮去了?”姜邦眉頭一挑,面上頓時露出了笑意來,在他的諸多皇子之中,他最滿意的無疑是秦王,之後才是太子,第三便是這姜雪亭,之所以會對姜雪亭滿意,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原因是這姜雪亭是紀鳳顏唯一的子嗣,第二便是姜雪亭本身就極為高明的武學資質,修煉武學可以說是舉一返三,幾乎沒有什麼瓶頸可言,在短短的時間內,便突破到了煉氣七層,還悟得了劍意。
這樣的少年天才,放眼天下,除了王觀瀾這個怪物之外,也算是頂尖的了。
可是自從在鳳鳴谷被王觀瀾所敗之後,這姜雪亭就變的偏激了起來,表面上看來,他並沒有因為鳳鳴谷的失敗所打倒,反而受到了激勵,修煉起來比之前更加的盡心盡力了,可是身為父親和皇帝,姜鄆卻是清楚,姜雪亭其實是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只是表面上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罷了,實則心中憋著一把火呢,隨時想著能夠擊敗王觀瀾,甚至滅殺王觀瀾。
對他這樣的想法,姜邦也能理解,如果當年有誰像王觀瀾一樣,將紀鳳顏強搶而去的話,他也一定會找那人拼命的。
“不要急,讓他去鬧一鬧也好,上次王觀瀾之所以能夠擊敗他,憑的是陣法之威,這一次,聽說王觀瀾的刀意已成,我倒是想看看究竟誰勝誰敗!”
“可是陛下!”
“怎麼,寒月覺得此事不可行嗎?!”
“這,!”紀鳳顏微一沉吟,頓時就明白了姜那的意思,王觀瀾一進京城就弄出了麼蛾子,搞的好像全天下就他一個最委曲一樣,似乎真的被軟禁了起來。
天可憐見,這京城之中,又有誰限制過他的行動呢?
不過沒有人限制人他的行動,當然也沒有人會強迫他行動,所以他真的要這麼窩在老忠義王府裡的話,姜那還真的沒有什麼辦法,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輿論只會對大齊王朝的皇室越來越不利,對於王觀瀾則沒有什麼損失,在這個時候,讓姜雪亭去參上一手,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