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
“空穴來風,未必無因,鹿鼎關係重大,此次五毒秘境之會必然是風起雲湧,絕不會像以前那般平靜,我們益城是最為接近五毒秘境入口的縣城,地理位置十分的重要,元康,要做好一切準備,現在開始就準備,免得到時候措手不及,另外,準備一些禮物送給王觀瀾!”
“是,大人!”
“公子,姚縣令送了不少禮物這來,說是恭喜公子得了大用!”鳳鳴谷王觀瀾的莊園之中,王青以一種小心翼翼的目光望向王觀瀾,表情顯得有些猶豫不決。
“好,替我謝謝縣尊大人!”王觀瀾一身粗布素袍,坐在桌前,手裡拿著一本書,輕聲的誦讀著,“另外準備一些回禮送過去便是了,其他的什麼都不要說了!”
“是,公子!”王青點頭應到,他也知道,自己的這位主子現在身份不同了,有了明確的大齊皇朝的爵位,即使不談他在寧王府的身份,在地位之上,也不在那位縣尊之下了,甚至縣尊見到他,還要行禮,所以,在他看來,縣尊給王觀瀾送禮乃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姚一飛,倒是一個聰明人,比那個什麼狗屁的周先生強多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被髮配到這麼一個偏遠的地方來!”王青出了書房,帶上了房門,王觀瀾輕輕的放下手中的書,微笑了起來,“還有一年半的時間,便是五毒秘境開啟的時間了,在這一年半內,無論是誰,都不想節外生枝,大家都保持著剋制和穩定,特別是在益城這麼一個敏感的地區,呵呵,我以前可不知道,從益城抄近路到五毒秘境的入口處,可是隻有一百二十里的路程,媽的,如果不是那個什麼鹿鼎的傳言,老子就在這個地方布個大大的五行陣,然後收買路錢,進去的收,出來的也收,那豈不是要大大的發財了!!”
“公子,駱寒求見!”就在王觀瀾想入非非的時候,駱寒的聲音突然在外面響起。
“進來吧!”王觀瀾道,“出了什麼事情,這個時候來找我?!”
“公子,有一些身份不明的人進入益城了!”駱寒進來之後,面上帶著些許的驚疑之色。
“身份不明的人進入益城?!”王觀瀾眉頭一挑,這話說的有些問題,要知道,益城雖然偏僻,但是因為有鳳尾草出場,所以各地的行商絡繹不絕,而且還緊靠著怒水河,船來船往的,每天都有不少的人進入,什麼叫身份不明的人?
“他們說自己是行商,不過氣質舉止卻並不像商人,來了之後也不做生意,只是象徵性的買了一些東西,便在城中住了下來,原本我們的人也沒有在意,不過,這幾日陸續的來了許多這樣的人,城中客棧裡住的客人也明顯的增加,所以!”
“所以你就來找我了,駱寒,不要管他,我又不是益城的縣令,在這益城,我只是有些產業而已,不管這些人是幹什麼的,來益城有什麼目的,只要他們的目的不是我,不招惹到我,我就不會管!”王觀瀾對駱寒道,“你也不要管,靜靜的盯著他們就是了!”
“是,公子!”駱寒顯得有些猶豫,西南三州可全都是寧王府的地盤,這益城的縣令只是名義上的官員而已,並沒有太多的實權,可以說,益城的一切,都牢牢的掌握在寧王府的手中,寧王府在益城的權威也比縣衙大的多,可是這位公子爺似乎並不這麼看,如果是其他公子,他倒是可以勸說一番,可是跟在王觀瀾的身邊這麼長時間,他也看出來了,這位公子爺就是個一肚子壞水的主兒,勸是勸不住的,只得離開。
“身份不明,唉,樹欲靜而風不止啊,我倒要看看,你們要在益城玩什麼花樣!!”王觀瀾輕輕的嘆息了起來,然後,又將目光放到了手中的書卷之上!”
“爺,這裡就是益城了,看來和想象中差別很大啊,怎麼這麼蕭條?!”
“自從王觀瀾來了之後,一把火把鳳尾草全都燒掉了,這益城就是靠著鳳尾草起家的,沒有鳳尾草,當然繁榮不起來!”
益城的一家客棧之中,一行十多人的商隊,在傍晚時分住了進來,這個商隊顯然很有實力,直接包下了一個小院子,一行人看起來訓練有素,一番安頓之後,便各自回到了住處,只餘下為首的兩人,在院中的廂房之中交談起來。
兩個人中,被稱為“爺”的是一箇中年男子,健壯高大,唇上的兩撇挺直而堅硬,而在他身前躬著身體的男子則年輕許多,也“嬌弱”許多,面色有些蒼白,身形也瘦削,聲音尖細而輕柔。
“這個王觀瀾我也聽說過,在大齊,他現在的名氣很大,據說和努爾哈赤那廝戰成了平手,不可小視!!”